有人发现了里面提到的前夫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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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琥珀,过来。”打了个响指将火熄灭,沈隽珵踩上巨蛇垂下的脑袋,滑行至少年面前,道:“夏鸢那丫头不是才将你绑回妖界吗,怎地又出现在这儿?”

面对着立于巨蛇之上闻名三界、他娘千叮万嘱别冲撞了的玉京仙尊,适才还跋扈自恣的夏灼扬态度微敛,对着这妖界老祖级别般的男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个鞠躬礼,才道:“晚辈无意冒犯仙尊,只是想来这找个人,此行也是经过我娘的同意才得以实施,还望仙尊见谅。”

闻言,沈隽珵脸上笑意加深,道:“可本尊屋子里只有本尊与徒弟二人,何以见得要来这儿寻?”

“烈灼真火告诉我他就在这儿!”怕他不相信,夏灼扬激动地扯开了胸襟那一块纱衣,心口处一枚云纹般的赤红火焰正明灭起伏这是与另一簇真火相互呼应的表现。

忆起终雪山上祁君阳丹田处的真火,沈隽珵眯了眯眼,转身拂袖道:“你上来吧。”

扶着墙快速走回原位,祁君阳在门打开见到夏灼扬那一瞬面上出现恰到好处的疑惑,也没出声,而是等着沈隽珵发话。

一看到屋内人的脸,夏灼扬脸上的欣喜立马就变为了错愕,“……怎么会这样?”他想冲上前抓住祁君阳的手质问,刚要动作就被沈隽珵一个暗沉的眼神定在了原地,背脊涌上一股沉重的寒意。

悠悠踱步到祁君阳身边,沈隽珵托着他的脸转向僵在门口的明艳少年,问:“你可认识他?”

“徒儿不认识,”不解地歪了歪头,祁君阳顺水推舟地对夏灼扬装道:“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从未见过你。”

“可是真火……”夏灼扬低头喃喃自语,又抬头看着祁君阳道:“若你不是祁君阳,那丹田处的烈灼真火又从何而来?据我所知,烛龙一族认可的人类屈指可数,你的面貌并不为我熟悉。”

“是一位与你长得有些相似的男子给我的。”祁君阳镇定道:“我曾在下界的西北灼漠游历过一年,那儿有一位独居了千年的男子,红发赤眸,气质沉郁,据说遇到他的人都要回答一个问题,若是答得不合他心意,就会被残忍杀死;至于合他心意的人,还从未出现过。很不幸,我到那的第二个晚上就遇到他了。”

“他问我:何为真情,何为假意?我回他:我遇到的人也不多,我也分辨不出来。听完我的回答,他怔了一下,随后笑得前仰后翻,面目狰狞。之后,我后颈倏地一痛,便陷入了昏迷,醒来时周围黄沙一片,留给我的只有丹田处陌生的烈灼真火。”

“这便是全部了。”

听完他的话,夏灼扬皱了皱眉。他的确有一个不曾见过的舅舅,与族中断联数百年,若是他给出,自己没有印象倒也合理。

但直觉告诉他,眼前之人定是祁君阳。

不论身形,气质,还是那种惯会装模作样的腔调,都无一保留地告诉自己,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但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为了不被沈隽珵扫地出门,夏灼扬也只能暂时选择装作相信他的措辞,老实地道了个歉,最后再念念不舍地看了一眼坐在榻上的祁君阳,这才走出去关上了门。

一下山,他就直奔掌门住所,抬出了自己烛龙族少主的身份,强行得到留在大道宗的令牌,并让掌门安排了与祁君阳相同的课室,得到了和他一同上课的权利。面对少年问起沈隽程那弟子的名字,掌门皮笑肉不笑地抚了抚胡须,道:“仙尊的弟子姓陆,名仁甲。请问夏少主还有别的事吗,没有就请回吧,老夫还有要事要忙呢。”

“陆仁甲……陆仁甲……”

夏灼扬又开始了自言自语,魂不守舍地走了出去,连脚边的花瓶被碰倒了也没反应,还是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