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小小金丹’,您也不过高我一个大境界而已,年纪可是虚长我一大截啊。”祁君阳反唇相讥。
“大胆!”那长老被呛得面上无光,当即就想恼羞成怒地给这无礼小辈一个教训,被走向船舱内的夏灼扬轻飘飘一句话打散了。
“我要去歇息了,识相的人就赶紧闭嘴,当然,想想尝尝不能说话的滋味儿的除外。”
这话从烛龙族的小少主嘴里头出来,谁也不敢质疑它的真实性,刚才还一副不堪受辱模样的长老瞬间夹起了尾巴,聚集起来的人群也迅速消散,大家都很累,各自寻了个空闲的房间小憩去了。
连山道人走了过来:“你可还撑得住?”
“劳烦师伯关心,我不要紧的,休息一下就好了。”他嘴唇有些发白,眼下青黑,明显是憔悴的样子,却装作没事人般道,“天色不早了,您也早去点休息吧,晚辈先失陪了。”
他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来,离去的背影有些萧瑟,似秋天的落叶,掉下来就枯萎了。
祁君阳选了间没有灯亮起的房间,进去后没点灯,鞋也不脱地径直上了床榻,在唯有河水涌动的漆黑中死寂地看着天花板。
或许他此刻看的并不是一块没有生命的木板,而是那只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也碰不到他的手,以及那句反反复复在他脑中回荡着的。
“那你给我一个吻吧。”
洒进窗内的月光越来越少,他的眼睛越来越干涩,身体也越来越疲惫。
但他无法入睡。
“吱呀”一声,窗户被打开了。
他知道来人是谁,也不想理他,故还是保持着那个一直没变过的姿势,手脚冰凉。
换了身玄色劲装的青年从窗口翻下来,未束起的乌黑青丝瀑布般倾泻而下,被皎洁的月光镀上了一层银纱,容颜俊美呹丽,让他看起来像位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神祇。
然而这只是表象而已。
穗玉如条缓慢游走的阴冷毒蛇般爬上了祁君阳的床,双手撑在他上方察看他脖子上结痂的割痕,继而用舌头舔了上去。
“滚。”
祁君阳没心情和他吵,但也明确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为什么?”穗玉边问边缓缓往下舔,手扯开了他的衣服咬住娇嫩的奶尖,放在贝齿间轻轻磨咬。
刺痛稍带着一丝麻痒的快感自胸口窜起,祁君阳推开了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平静又冷淡地问:“你偏好在死人后发情吗?”鋂日浭薪晓说群⑼1叁???⑧③?〇
“本来没这个偏好,但刚好死的人是他,我就突然有心情了。”
“你、找、死!”
他倏地暴起,四肢却被凭空冒出的藤曼缠住了。他心念一动,骤然浮现的烈灼真火便将它们烧为灰烬,消除他挥拳的阻碍。
穗玉偏头地躲过他的攻击,看到那赤红的火焰又想起了夏灼扬把他压在较武台上用原型狠肏的场景,顿时妒火上涌,控制不住轻重地单手把他压在榻上,另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脸,咬牙切齿道:“明明就是个恃强凌弱的贱货,为什么就能这么勾人?杀了一个又来一个!”
“又?”祁君阳瞳孔缩了缩。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了。
“是,桑麻就是我杀的,可那又怎样?”他带着浓稠的恶意凑近了祁君阳耳边,“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荡夫,说不定打心底里就瞧不起那个空有长相的傻子呢。我这是在帮你啊。”
藤蔓蜿蜒而上层层缠绕住祁君阳的身体,将他牢牢禁锢在床上,任他如何挣扎都逃脱不了这座藤条织成的牢笼。那张不断吐露着咒骂的嘴被穗玉突然堵住,一颗圆润的丹药从他舌尖滚下,进入了自己的食道里。
“咳、咳咳!你给我喂了什么?!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