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泥泞不堪,吞吃过的被单一片深色,上头还有果冻般软弹的粘液,发出晶亮的光泽。
他被吸奶吸湿了。
羞耻到脚趾都蜷缩起来,祁君阳偏过头装作无事发生,对方却一只手抱起他的双腿,确保不会压到他的肚子后,指尖摸上了那微微分开的湿淋肉缝。
“想要吗?”他把那道肉缝揉得更开了些,捻起许久没玩过已然缩进去的肉粒缓缓揉搓,下方的肉洞里掉落了更多淫液。
“不……”比吸奶更甚的快感传来,祁君阳轻哼一声,手下意识抱住了自己的肚子,虽是极舒服的,但他仍然找借口道:“我还怀着孩子呢,做不了。”
“无妨,插这里就好了。”沾着液体的手指下移,在不断翕张的菊穴上揉弄了几下,缓缓插入一根手指。
“哼嗯……!”熟悉的饱胀感升起,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奸玩屁眼了,因此被插了几下就适应了,生得浅的敏感点被反复碾压,他控制不住地挺了挺腰,插入后穴的手指进得更深了。
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鸡巴,沈隽珵顾忌着他的肚子,速度极慢地往里顶,边插还边问:“疼不疼?会不会不舒服?”
此时情欲上脑的祁君阳也顾不得双方地位悬殊了,不耐烦地一扯他绸缎般丝滑的银发,蛮横道:“快点!”,活像个命令自己私奴的大小姐般骄纵。
稍微扬了扬眉,沈隽珵大掌包住他的臀瓣,确定他不能移动后才腰身一顶,还有大半根在外的肉刺鸡巴瞬间整根没入了。
“好胀!……”没等他继续适应,沈隽珵压住他要向上逃的腰臀,禁锢着他的大腿,耸动劲腰开始了飞速的打桩!
“啊啊啊啊!”快感一波高过一波,祁君阳被他抱着大腿,像小孩把尿的姿势不断被迫用后穴吞吃狰狞的异形鸡巴,肛口被肉刺磨得艳红,肉屄也被大力粗暴地揉搓,小肉粒收到剧烈的刺激,酸涩的酥麻电击般闪过,让他还在被插屁眼时肉逼抽搐般收缩几下,绷着腹部喷了出来。
被抓着屁股爆干了一个多时辰,祁君阳终于受不了了,泪眼朦胧地向师尊求饶,这才被放过一马,洗得干干净净地躺入已经换了被褥的床榻,被沈隽珵拥着沉沉进入了梦乡。
之后便睡眠质量好了许多,除了一天天大起来的肚子和日益丰满的身体,其他的倒也差强人意。
羽蛇族的孕期一般都为五个月,如今已经过了三个月,他再忍两个月就能甩开这累赘了。到时有了他孩子的母亲这层身份,他与沈隽珵的关系便能更进一步,可以大着胆子问他天门的事情了。
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
离五个月还有三日时,夜晚,祁君阳正睡在沈隽珵旁边,忽地腹部出现阵痛,一股比剜心剔骨更强烈的坠痛感把他从睡梦中拽出,手一摸只感觉到身下湿凉不已,像是电视剧上所说的羊水破了。
“师尊,嗯!疼……”他痛苦地哀嚎着,手大力抠住了沈隽珵的手臂。
早在他一动就醒了的沈隽珵此时罕见地有些慌张,不仅下床忘了穿鞋,还忘记了自己可以使唤灵力点灯,急冲冲地亲手把那丝帕扯下来才回到床边,掀开被褥去查看祁君阳的下身。
动作迅速但轻柔地分开他的双腿,在高高隆起的孕肚之下,那朵肉花正急剧翕张着,肉洞流着羊水,却没有鲜血,只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想急迫地想从里出来,但又被有限的空间限制住了。
这时的沈隽珵总算冷静了下来,照之前所预想过的方式指尖泄出灵力涌进那无意识痉挛的肉洞里,而后如空气墙般,一点点将紧缩的穴壁扩张开。为了不让祁君阳感受到痛苦,他封闭了祁君阳的感官,所以即便是下身的肉穴被撑到薄得如丝绸般粉白,他也感觉不到任何痛楚。
耐心而又冷静地将阴道扩张到一个刚好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