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觉得难以忍受,为师可以先帮你通奶,把奶水挤出来便不痛了。”
“……不用了,我暂且还能忍受。”一想到自己一个男人乳头却能挤出奶水,祁君阳喉咙便一阵反胃,刻意忽视涨奶带来的胀痛推拒了他道。
“那为师便帮你敷一敷吧。”双手握住两只柔软富有弹性的蜜乳,沈隽珵掌心涌出灵力,源源不断的热量包裹着乳肉,令疼痛减缓许多。
可一停下就又卷土重来。
他不想沈隽珵给他通奶,便强忍着痛意撑了几天,可那胀痛越来越明显,闹得他连觉都睡不好了。
屋内黑漆漆一片,床榻的纱幔拉着,他被沈隽珵抱在怀里与他同眠,被窝里清香暖融,本是一个绝好的睡眠环境,他却因胸口愈发明显的胀痛难以入眠。且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好几天了。
不知是从哪看到的,睡眠质量会影响一个人的情绪。因着连续四五天没睡好觉,他此时的心情极度抑郁,已经到了想自杀一了百了的地步了。
不知怎地,明明以往在荒芜间隙里受了那么重的伤都没什么感觉,现在的他却因为这个感到异常委屈,鼻腔止不住地酸涩,一眨眼才知道自己原来流眼泪了,鼻涕都流了出来。
一只手覆在他面上,拇指轻柔地拭去了他眼角滚落的泪珠。
祁君阳抬头一看,原来沈隽珵早已醒了,眸中清明一片,看来是和他一样,自熄灯起从未睡过。
“终于忍不住了?”
他叹息般说道,却没有立即给祁君阳通奶,而是手覆在他胸口帮他热敷,“为何不跟为师说,就那么不信任我吗。”
“我,没有……”胸乳的胀痛在减弱,他像是受了委屈被父母发现的小孩子一样,本来不想哭的,但一被安慰就忍不住地落泪,揣着一腔酸涩宣泄般埋入沈隽珵的胸膛,带着浓重鼻音一抽一抽地说道:“你、你别看我,我没哭。”
“好,为师不看你,你没哭。”顺从地让他将自己的衣襟哭湿,把鼻涕眼泪全糊在自己身上,沈隽珵丝毫记不起自己有洁癖这回事,拍着他的背温柔问道:“要通奶吗?”
“……”祁君阳沉默地在他怀里抽泣,过了一会儿后才答道:
“要。”
挥手让盖住滴泪珠的丝帕落下,房内立马亮了起来。他抱着祁君阳坐起来,等他在自己用终雪山雪蚕一百年一吐丝织成的衣服上擦干眼泪鼻涕,才与他分开。
怜惜地亲了亲宝贝爱徒通红的眼角,沈隽珵扯开他的外衫,一股似有若无的淡淡奶香扑鼻而来,让他眼底暗了暗。节骨分明的五指抓握住一边圆鼓鼓的大奶,他指尖泄出灵力渗入乳肉的内里,将里边堵住的奶水慢慢疏通,同时淡色的薄唇抿住葡萄那么大的乳粒,在时机合适时重重以一吸
“啊!”剧痛过后是如性交般舒爽的酥麻感,祁君阳挺着胸将奶肉送到他嘴里,憋了许久的奶水一股脑全涌了出来,量度之大让没停止过吞咽的沈隽珵都喝不及,乳白的奶水自他的嘴角溢出,顺着下巴一路流到了喉结上,又继续往下,沾湿了衣领。
祁君阳仰头攥紧床单,通奶的体验不亚于交媾,很快就让他下体一阵酥麻,腿根有透明水液蜿蜒而下。
通完一边乳,他放下了矜持,迫不及待地把另一边还在隐隐作痛的奶头喂进了沈隽珵嘴里,态度之急切仿若之前死活不肯通奶的人不是他一样。
待到两边的奶水都被吃完,祁君阳已然浑身酥软,半坐不坐地躺在沈隽珵怀里,胸口两颗乳粒胀得艳红。
“我们去沐浴吧,已经很晚了,洗完便睡下吧。”
屁股被两只手掌托起,祁君阳倏地想到了腿心狼狈的样子,想拒绝却已经来不及了,清晰可见的光线下,那与床单分离的肉屄拉出一条长长的透明银丝,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