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烦意乱地将万人趋之若鹜的功法甩到一边,稍一动作就扯到了还擦着膏药的私处,又是轻微的刺痛。

扫视房内一圈,这里大则大,无数奇珍异宝随意堆在地上,想要的稀奇玩意儿应有尽有,却唯独没有能助他脱离的法器。

都怪那该死的沈隽珵!祁君阳泄愤般把桌上的翡翠茶壶摔砸在地,玉石破碎的清脆声很好地缓解了他心中的躁郁,让这些日子一直被囚禁在屋内的焦虑消失了些。拾起一块碎片捏在掌心,他收拢手指,让锋利的尖角刺入皮肤,带来能令人清醒的痛楚。企蛾?⑷⒎???酒贰?⒍⒈

感受着温热的血液从血肉中流淌出来的钝痛,祁君阳微微咬牙,眼中晦暗不明。

待我成功逃出,第一件事就是要阉了这精虫上脑的淫蛇,让他再无能力奸弄他人。

正想得出神,门口吱呀一声,被称为淫蛇的人走了进来。男人银发松散地披着,容貌极美,气度从容,一进房内便看见了地上水渍与翡翠壶碎片交织的狼藉,其中还参杂着刺目的鲜血。

“怎么了?”他走过去抓起祁君阳的手,见他手心一片血肉模糊便皱了皱眉,道:“如何弄成这样的?”

“我不小心摔的,师尊,抱歉……”祁君阳适时软下态度向他撒娇,默默低垂着眉眼看他将自己的手治好,又乖巧被他托着屁股抱在腿上,环住自己的腰。

抬指将地上的翡翠壶连带着茶水恢复原样,沈隽珵掌心抚着他的大腿,手一扯便让他衣襟大开,里边肉体一丝不挂,轻易就探进腿心随意揉弄,叫那缩不回去的阴蒂搓得飘飘欲仙。

些许粘润的水液从穴口流出,祁君阳任那手在自己私处抚摸,说了句:“师尊轻点”便侧身攀着沈隽珵的肩膀吻了上去。

“啧啧啧……”

黏腻的水声自两人交缠的唇间响起,与此同时被手指不断插弄的肉屄也传来咕叽咕叽的轻响。经过一个月的奸淫,这口肥穴早就适应了男人鸡巴的形状,随便插两下便得了趣,吮着手沈隽程的指一吸一吸的,抽出时还恋恋不舍地挽留。

淌到手上的淫液越来越多,沈隽程按着小肉粒再揉搓两下,觉得差不多了,便抽出挂满银丝的手指,扶着自己布满肉刺的狰狞性器顶了进去!

“呃啊……!”祁君阳短促地叫一声,身体颤了颤,湿滑的逼口紧绞着鸡巴,边缘还有不规则四处乱斜的肉刺骚刮着嫩肉,叫他不适又瘙痒,内里又紧缩了些。

性器连带着肉刺每一处地方都被嫩豆腐般的穴肉吞入吮吸,沈隽程舒服得头皮发麻,微眯着眼拍了拍祁君阳的肉臀,道:“放松点。”

“是……师尊。”努力放松着紧缩的肉屄,他被握着一条腿跨坐在男人身上,衣不蔽体地吞吃着他的性器,而对方却衣衫整齐,面容平静,像在做什么正事般掐着他腰,仅眼尾红晕淡淡。

衣冠禽兽。

他想着,正要同往常一样慢慢地上下起伏去套弄体内的阳具,对方却陡然抓握住了他的臀瓣,像鸡巴套子般将他钉在那根长满肉刺的蛇鸡巴上疯狂顶撞!

“啊啊啊!师、啊!师尊,太…太快了……!”

顶端尖锐的肉刺骤地刮过敏感的内壁,牵连着穴肉一起往里,又忽然往外扯,将穴内每一处地方都照顾到,泛起密密麻麻刺激的快感。祁君阳捏紧沈隽程肩上的银发,口中不断发出忽高忽低的呻吟,忍受快感的指尖用力到发白。

下体被侵入的异物感转化为能使肉体欢愉的酥麻,他不断被按着腰承受下方高频率的冲撞,逼口已经出现一层细密的白沫,与男人的鸡巴根部相贴又分离,每一下都整根没入,顶在了紧闭的子宫口上。

腹腔内柔软的圆环被撞得越来越松,祁君阳此时被操得浑身发软,大奶在沈隽程手中抓揉,嘴巴也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