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灵压一重再重,祁君阳不敢再迟疑,握住他的手快速摘下了千相面具,并在他开口之前一把抱住了他,软着嗓子讨饶道:“师尊,骗了您是徒儿不对,可徒儿是真的心悦您啊,那些事都是徒儿迫不得已才做的,徒儿并不是自愿的,不信我可以立誓,我对他们绝无半点情意,都是他们强迫我的,我只爱您一人!”

“……”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不行,他一定要活下去!

咬了咬牙,祁君阳从榻上跌落,以一种极度卑微的姿态跪在沈隽珵脚前,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去亲他。沈隽珵一动不动地任他吻上自己的唇,只眼睫下敛,把他脸上的恐惧都看得一清二楚。

退出男人的口腔,祁君阳像只柔弱无害的小猫般舔净他嘴角的口液,抬眸对上他的视线道:“石璟之那件事确实是我做的,但我出此计只是想把夏灼扬那无耻之徒给赶走,不打搅我们师徒的二人世界。况且……您那日那般介意我是不是第一次,我怕石璟之将夏灼扬残害我的事告知于您,您就不要我了。”

“徒儿这么喜欢您,怎么舍得离开您呢?”

沈隽珵依旧一言不发,但神色略有松动。见状,祁君阳更是像瞧见了希望的曙光,使劲浑身解数来平息他的怒气,什么好话的说遍了,甚至还许下了“这身子只给师尊一人干”的承诺。

看着脚下爱徒以一张与曾经全然不同却意外迷人的脸向自己摇尾乞怜,沈隽珵摸上他明明上挑却散发出一股可怜劲儿的眼尾,指腹逐渐下移,按在他比易容后丰润了一个度的嘴唇,道:

“你觉得银杏和瑾瑜怎样?论容貌,他们也长得符合人类的喜好。”

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那两位蛇童,祁君阳神色一怔,随即又怕他不耐,赶忙应道:“他们是师尊的族人,徒儿自然是喜欢的。”

“那你为我生个孩子吧。”他嘴角带笑,像是谈论今天是什么天气一般淡然。

祁君阳表情一僵,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等了半晌还没听到回答,沈隽珵面色微寒,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正要拂袖甩开他的手,祁君阳却倏地攥紧了他的袖子,不让他离开,牵强地笑道:

“……好,徒儿愿意给师尊生孩子。”

掩去眼底的异色,沈隽珵淡淡笑了,托着他的屁股抱在怀中,亲了亲他的肉唇,道:“我就知道你是爱为师的。不过你与为师修为差距太大,种族又不同,养育子嗣一事太过困难,得需在为师的洞府中做足准备,等诞下孩子了才可外出。”

“……”

“只有这种办法了吗?”祁君阳趴在他胸膛上去看他的脸色,见他脸上笑意加深,眼底却一片冰冷,便也知道这事没有余地,只能松口应下。

自此,他便被养在了独沈隽珵一个人可以进出的洞府里,其中陈设 雕梁绣柱,无数天才地宝当作取乐的玩物,深海以残暴著称的鲛人一族的滴泪珠用来照明,床榻是蕴含灵力的笼玉石,桌上躺着数本太虚早失传的心法孤本,各种灵丹妙药当零嘴吃。

这本是任何修士都梦寐以求的条件,祁君阳却恨得连睡梦中都想逃走。

屋内悬着一簇能源源释放热量的异火,祁君阳被迫收走了所有身外之物,只披一件薄薄的丝制外衫坐在窗边,开衩下摆中的蜜色大腿挤在一起,软趴趴的阳具耷拉在腿间,稍一偏移就能看到下方与新婚少妇相差无几的肉红肥穴,原儿羞涩的珍珠粒早已整个探出头,肿得似红豆那么大,想来也是被好好爱抚过的。

胸前的乳尖传来一阵凉意,祁君阳把思绪从书上抽离,这才发现肩上的外衫悄然滑落,露出了大半边被揉得涨大饱满的乳肉,奶尖红肿,周围遍布着指痕与牙印,即便是用上好的凝脂膏养着也碰一下都疼。

扯上衣襟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