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娘娘腔’操,肯定很屈辱吧?”

不等徐知乐回答,他就冷笑一声,分开对方的腿,阴茎破开层层叠叠的肉壁,再次进入对方深处。

徐知乐自知说错了话,但没想到柳一帆还想操他。

这次是正面的姿势,徐知乐被柳一帆如钳的手扼住下巴,不得不注视身上律动身体的男生。月光冷白,将柳一帆的脸照得半明半亮,仿佛覆上一层面具,人心亦掩藏其中,捉摸不透。

为什么憎恨他的人、会做得这么凶呢?如果说柳一帆最初凭借的是春药激发的原始冲动,现在欲望退却,心里那股勃发的释放劲头反倒愈发汹涌。

柳一帆只觉得过去几年的仇怨和愤怒终于寻到一个发泄口,徐知乐是他的魇,是他惶惶无明日的噩梦。如今,在这个和过去无数个失眠之夜相似的晚上,徐知乐变成一个被动挨操的精盆,这样的反差令柳一帆兴奋得指尖都颤抖起来。

想折磨徐知乐,想让他哭,让他求饶,让他痛苦。

做爱的快感不仅仅是阴茎被湿软逼肉吸夹,而是徐知乐脸上屈辱却不得不迎合的矛盾表情,是他因疼痛而皱眉、偶尔咬着嘴唇的小动作。

这种操控他人的感觉真好!难怪徐知乐曾经那样热衷于欺负他!

柳一帆的动作逐渐疯狂,他的阴茎像一把刀,狠狠扎进身下肥美多汁的鱼肉里。性爱是一种惩罚,每次深顶,徐知乐就不由自主发出隐忍可怜的呜咽声。好像有温热的液体从交合处流出,是血吗?柳一帆用手一抹,却是徐知乐逼里挤榨而出的淫液。

手指几乎将床单抠破,到最后,徐知乐干脆抽泣起来,像淋漓的雨水浇在两人相贴的汗湿的躯体上。“柳一帆……柳一帆……慢点呀……”

“闭嘴!”

羊羔死前的哀鸣最能激起凶兽血性,柳一帆狠狠咬住徐知乐的喉结,仿佛叼住他的脖子。徐知乐顺势将手反抱在柳一帆身上,甚至顾不得往日恩怨:“柳一帆……唔……慢点……慢点……求你了……”

他真觉得自己要被撞坏了,和大哥那次性爱虽然也激烈非常,但至少对方待他的动作尚且柔情,拥他的怀抱也温暖。而现在,明明肢体交缠,徐知乐却只觉得冷。

敏感点简直要被操烂,痛意和快感一同撕扯着他,呻吟夹杂了痛苦和爽。体内仿佛经历一场风暴,湿淋又癫狂,灵魂随动作一同被撞碎,拍打在礁石上,什么念头都没法提起,只剩下哀求柳一帆一个反应。最后,就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得随着耳畔大床吱呀,任由身上人掌控他的颠簸沉浮。

徐知乐痉挛着高潮,柳一帆长呼一口气,射在他身体里。今夜月光很亮,徐知乐看见一行汗珠从柳一帆眼下划过,好像眼泪。

第037章 | 36 假惺惺

柳一帆重重跌下,随后滑在一边,手臂还搭在徐知乐胸前,仿佛一个亲密无间的拥抱。

徐知乐自己也累得浑身散架,穴里的疼痛和身上的黏糊更是糟糕透顶。

没来由的,徐知乐怀念起和

他扭头注视柳一帆,对方也在看着自己,面无表情。

徐知乐后背一紧,他和柳一帆经历那么多事,恩恩怨怨,但两人很少如此对视。他最讨厌的,就是柳一帆那双捉摸不透的漆黑眼眸。

总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打破房间粘稠且窒息的安静,但柳一帆不说话,他也想不出合适的内容。

于是继续打量柳一帆,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柳一帆的确生得漂亮。只是终年挂着的阴郁表情模糊了相貌,使人避之不及。

目光往下,顺着手臂移到柳一帆搭在自己肩膀的手上,瞳孔缩小。

即使在不开灯的昏暗屋内,他依然能看见柳一帆手臂上的道道疤痕那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