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扑腾挣扎的徐知乐,柳一帆则粗喘一声,爽得险些射在那口泥泞紧致的逼里。
他没做过爱,从未体验过合欢之好,何况春药放大他的快感,方才又忍耐许久,如今得偿所愿,爆炸般的快感吞噬了柳一帆所有的理智,再不顾仇恨纠缠、阴谋算计,只想狠狠操弄眼前这口淫穴,使腹中阻塞的火焰疏涌而出。
于是,抓住身前细腰,便大力撞击肥软的臀部。
从身后看,倒辨不出徐知乐的性别,只剩一个浑圆的屁股,挺符合那家伙人尽可操的身份。柳一帆想到徐知乐大约和许多人都这样做过,是一个破烂的公用货色,鄙夷之余,又感到一丝报复的兴奋。
昔日仇敌不得不委身于下,做一个摇尾乞怜的婊子,真是报应不爽!
动作愈发失去怜惜、粗暴地抽插:“疼?”整根抽出,又重重顶入,啪啪声不绝于耳,仿佛方才将巴掌甩在徐知乐的臀上,“被那么多人干过,不早就该习惯了?”
徐知乐这才知道柳一帆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想不到他看起来冷淡,脑子里全是下流猥琐的想法,嘴里还尽是些粗俗的话!
颇委屈地哭喘:“没有……没和很多人做过……”
柳一帆才不信他,惩罚性地使劲一撞,重重戳上徐知乐的子宫。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感觉到茎头被一张小嘴吮吸,快感陌生,险些就要射出来。当即吓了一跳,想不到徐知乐身体里还有这种器官。下意识顶了几下,徐知乐便被操得受不了:“轻点……轻点……子宫要坏了……”
原来这是子宫,柳一帆迅速反应过来,死死掐住徐知乐的脖子,低声吼道:“你设计和我上床,就为了怀我的孩子?”
想不到徐知乐为了拿捏自己,连怀孕这种手段都敢用出来。柳一帆心里产生被耍弄的愤怒,猛地将徐知乐翻至正面。
借着月光,柳一帆看清了:那张曾经出现在噩梦中的脸,如今面浮潮红,湿发黏在耳侧,双眸迷离地注视自己。
昔日仇人沦落为妓,原来权力和地位颠倒居然这样爽快!柳一帆隐约理解了徐知乐踩在他头上时的感觉:不需要担心什么,徐知乐根本无力报复,他施暴无关道德良俗,只因为“他愿意”。
床板吱吱呀呀,柳一帆抽出湿淋淋的阴茎,抓着他,像握住一杆枪一样对准徐知乐的脸:“徐少爷,这么想生我的孩子,那我就射给你,要吗?”
徐知乐被柳一帆折腾得头晕,睁大眼就看见一根近在咫尺的阴茎,翕张的马眼对准自己,吓得浑身僵硬。
还未来得及拒绝,柳一帆就飞速撸动几下,只见精液喷发,一股一股地射在徐知乐的脸上。丝丝缕缕的粘稠白液,挂在一张精致小巧的脸上,徒添亵渎玷污之感,还有一丝暧昧的色情意味。
鼻尖被浓郁的腥膻情事气味包裹,徐知乐眨了几下眼睛,意识到被颜射的事实。幸好他看不见自己的脸,否则定会羞得寻个地缝钻进去。
即便如此,被仇人射在脸上,都是极为明显的侮辱含义。徐知乐迅速擦了擦脸,反而将精液糊得到处都是。
柳一帆简直有病,谁想怀他的孩子?那个贱人真是自恋!但这话徐知乐是不敢说出口的,怯怯地解释:“我没有……没想怀你的孩子……医生说了,我很难生孩子……”
柳一帆却故意曲解成另一番意思:“所以,你就是单纯想被操了?”
两人都坦诚相见、肌肤相亲了,柳一帆的脾气居然还没见好,徐知乐顿时意识到这个计划行不通,恼道:“谁要和你上床?”腿间剧痛,挣扎着想要下床离开,却被眼疾手快的柳一帆抓住头发。
“疼……疼疼疼!”发根剧痛,徐知乐眼冒泪花,不得不凑近柳一帆,被迫与之对视。柳一帆眸中阴翳,唇角微扬:“徐少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