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还是单纯在躲避什么,总之他的视线已经烫得模糊不清了。

他确实在意时薄琛为什么不接电话,也确实会伤心。现在听到时薄琛的解释,那股一直压在心头的情绪,也确实松懈了不少。

但他还是会害怕。

这时的时薄琛就像蓄势待发的野兽,他蛰伏在他的身上,随时都准备将他吞噬得一干二净。

这种情况下的时薄琛即将要做什么,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无非是上床。

时薄琛每次来找他,几乎都是在做|爱,从清晨到夜晚,一刻不停。

如果是平常也就算了,但谢南观十分清楚,他现在的身体状态根本招架不住时薄琛在床上的霸道和欺凌。

哪怕是轻轻的呼吸,他都觉得喉咙深处疼如刀割,如果再和往常一样任由时薄琛肆无忌惮,他明天肯定得请假。

他现在很需要钱,三年前妹妹患癌,单是治疗费用就花了几十万,更别提还要加上住院费、药物费和其他杂七杂八的费用。

那个时候受尽白眼东拼西凑欠下的巨款,他到现在都还没有还清。

尽管当时有个好心人帮他解决了大半,但他仍然想要靠自己的力量还给对方。

他不想欠任何人的。

而这份工作是他在兼职之余好不容易找到的,工资高待遇好,最重要的是全勤奖很高,所以他绝对不能请假。

谢南观有自己的骄傲,他不需要谁的接济,也不需要谁的同情,哪怕他所需要的数目对时薄琛而言根本不值一提,他也从来没有对时薄琛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