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瓒温柔看向我,眼中带着笑意。那笑意已成为答案。

我愣了半晌,终于反应过来。脑海中回忆起被宇文恒压在身下的场景,只觉羞耻难当,浑身止不住颤抖:“我,我和你都是男人,哪有什么阴阳调和。”

“阴阳之气自然流转,和男女无关。”

他轻轻握住我手腕,口吻谦卑:“瓒倾慕殿下已久,此身愿为殿下驱使,并不怕受痛。但,双修与否,全在殿下一心。”

我咧了咧嘴,惨淡地笑:“有其他选择吗?”

不双修,那接下来半年就继续喝药,接受以血为媒介的诅咒;双修,相当于主动向怀瓒献出身体。

“本以为怀将军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也是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怀瓒身体一僵,他松了手,叹息道:“此法甚是不妥,殿下只当瓒从未提过。”

手指拽住青年衣袍。

我咬紧牙关,低声道:“不要被人发现。”

“殿下既然不愿,何苦为难自己。”

“我……没说不愿……”

比起饮用宇文恒的血,我宁可被怀瓒抱。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跟人这样,与其别扭纠结,倒不如落落大方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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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天寒地冻,殿内却十分温暖,还燃了宁神静气的熏香。

尽管如此,我仍觉心烦意燥,扯着青年的手放到自己脸颊处,别过脸去:“要怎么做?你来。”

怀瓒没有回答,带着薄茧的手指却沿着下颏一路往下。轻柔解开袍领,又脱亵衣,一路解下去,直至浑身赤条条一丝不挂。

温暖掌心贴上肌肤,来回摩挲,弄得我不得不极力压抑喘息,努力作出平淡语调:“别浪费时间,说不定……有宫人奉命偷听。”

“瓒自会小心,殿下待会也得好生忍耐。”

他解了自己衣袍铺设地上,露出肌肉紧致、匀称修长的裸体。与宇文恒养尊处优的苍白不同,怀瓒是武将,虽然肤色白皙,体格却格外精壮结实,充满等待爆发的力量。

我只看一眼就收回视线,脸上隐约发烧:“你没骗我吧……双修,到底有没有用?”

他笑,双眼含笑,目光温柔:“殿下一试便知。”

怀瓒将我放倒在他衣袍上,又递来一方巾帕,低声说:“若是按耐不住,殿下不妨咬着丝帕。”

我很恨瞪他,他不以为意,道:“得罪了。”

下身被整根含入潮湿高热的口腔,舒爽感直冲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