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开口。
尽管舌根发麻,言辞不便,吐字时涎液顺着舌尖往下坠,仍第一时间苦苦哀求,语调甜得发腻:“……给我……”
他捧起我的脸,慢慢地说:“非得吃过苦头,才知道教训。”
呼吸落在皮肤上,我像只发情的动物,在他掌心下讨好地胡言乱语:“给我……我要……求求你……”
“再唤声阿兄。”
“阿兄……阿、阿兄快肏我……难受……”
男人深深插进来的时候,全身心感到满足,激动地快喘不上气,张大嘴巴呵呵喘息。
捆绑手脚的束缚仍未解开,手臂与腿根早已从酸胀刺痛变为麻木无感。整个人万般驯服地躺在他身下,犹如一个被亵玩使用的淫器。
他随意顶弄两下,手指拨弄胸前乳尖,我就高潮多次,臀缝一片情动潮湿的滑腻。
交合动作之中,长发散乱,蒙眼的绸缎滑落。
身前阴茎不复勃起,却呈现一种病态的嫣红,依旧软软地流着精水,像失禁。颜色浅淡,比起白浊更似透明,大概离废掉也不远了。蹲。全玟
“阿兄、阿兄……”
宇文恒俯身,美丽的脸凑近我颈侧。
我侧过头,嘴唇在他颊上乱蹭,主动含住那缺乏血色的薄唇,亲得水声啧啧,近乎狂热:“好舒服……舒服呀、阿兄……还要……”
他温柔地回吻我,浓睫低垂,苍白面颊上晕出一抹淡红:“三郎真乖。”
“给我……给三郎……”
听见自己痴缠索求的声音,又甜又湿,极尽婉转柔媚。那真的是我发出的吗?我还是我吗?
不要想了。
再想下去会很痛苦。
将一切都交给阿兄吧。
/
我木然盯着光洁砖石,双膝跪地,垂头沉默不语。
宇文恒站在我面前,微笑俯视半晌,温声说:“三郎好好休息,朕明日再来看你。”
他登辇走了。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