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被毫无血色的修长手指抬起。我双手推拒，试图偏过脸，却被他不容抗拒地捏住下颌摆正，力度大到仿佛下一秒会捏碎骨头。

宇文恒的声音很轻，很慢，近乎温柔。

他说：“以血为媒，拘魂此地。永不得出，万世无解。”

第二十章

“别哭了。”

宇文恒摸了摸我的脸：“怎么这么倔？若你肯好好服侍阿兄，何必经这一遭。”

我只是流泪，胡乱躲开他的手。

哪怕略微回想方才被数名宫人摆弄的过程，就足以令任何一个正常人感到痛苦不堪。

赤身裸体，不着片缕，唯独双臂被红绸强行绑于身后。腿脚亦受同样束缚，不得不以一种淫靡而耻辱的姿势，伏身跪坐榻上。

唇间紧紧勒着布帛，无法合拢牙齿，更别提什么咬舌自尽。

唯一能做的仅剩摇头而已。

他轻笑：“倒也别具风情。”

男人端起玉盏，盏中淡红色汤水轻轻晃荡。

浓郁花香弥漫在空气中，他抬起我的脸，将那汤水倒进被迫半张半合的口中。液体迅速濡湿布料，其中小部分顺着下颌滑落，更多顺着喉管淌进身体。

我呛得难受，又咳不出来，流泪流得愈凶。

仿佛嫌一盏不够，他轻敲案几，沉声道：“来人。”

片刻后殿门开启，一名紫袍宦官躬身入内，双手奉上另一盏。

余光瞥见那宦官圆脸笑眼，此时却满额冷汗，面色苍白，正是名义上身为长明殿总管的小德子。

被陌生人摆弄只是单纯难堪，被认识的人看见这一幕却好比晴天霹雳。

我抖如筛糠，不禁发出绝望呜咽。

“三郎，听话。”

宇文恒一边温柔地说，一边将淡红色液体尽数倾入我口中。

花香扑鼻，肌肤开始暖和起来，大脑逐渐变为空白。

晕晕乎乎低头，看见阴茎早已于身前挺立，红通通湿漉漉的一根，兴奋着微微摇晃：“啊……”

油膏在他掌心融化，男人含笑吮住我乳首，手指探进后穴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