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恒来长明殿“疼”我的时候，他的三宫六院又在做什么？

十二楼中尽晓妆，望仙楼上望君王。

我这个人，算不得聪明，但也不是傻子。

懂得一个简单道理：如果双方人格地位不平等，绝无可能产生真心。

“嗯……阿兄……”

长发被泪水和体液濡湿，湿漉漉黏住肌肤，带来丝丝缕缕冰冷触感。

你已经变成鬼了，休想拖我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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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今日状态不佳。”

因我体质虚弱，吃不消日日承受真气，因此怀瓒每隔半月前来蕴养一回心脉。

他无奈叹息：“若始终如此排斥，瓒实在无能为力。”

“抱歉。”

我恹恹盘坐于蒲团上，无精打采地吐纳，尝试改变心境。

怀瓒握住我的手，温声道：“慢慢调整，无需急于一时。欲速则不达。”

低头望向他搭在我腕上的那只手：修长干净，骨节分明。手指温暖有力，指腹虎口有硬茧，显见得是常年习武锻炼的武将。

与之相比，我的身体太过苍白消瘦，一看便知久病孱弱，不见天日。

再试，依旧无法顺利传渡，只好重新调息。

内心明白，是我心绪郁结的缘故。

“聊聊过去的事吧。”我说，“我们以前关系很好？”

说完不禁想笑。

这句话未免讲过太多次。

“殿下惇信明义，礼贤下士，追随者不知几何。世家子弟，权势显赫，瓒出身寒门，远不能及。”

他微微扬唇，眼神柔和：“谁知殿下视他们如无物，唯独对瓒另眼相待。不仅寻觅名师悉心指教，后来又以环相赠，互表情谊。虽未山盟海誓，却也相差无几。”

最后一句话吐出口，声音极轻，仿佛用羽毛在我心头轻轻拂了一下。

青年认真看着我，姿容端秀，面如明珠宝玉，丰神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