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或许有差,但反应总不至于欺瞒。”
男人抬手揉弄胸前乳首,不消片刻,便将那两粒挑逗得肿胀熟红。被白皙漂亮的手指捏住乳尖亵玩时,我又哭又喘,止不住放浪吟叫,俨然惯于从中得趣。
他微笑,指腹来回摩挲我唇瓣:“听话,张嘴,和阿兄亲一亲。”
我嘴唇颤抖,心乱如麻:“我……阿兄……我不记得……”
“三郎想对阿兄始乱终弃吗?”
男人叹息一声:“当初你主动求阿兄疼爱,如今忘了个一干二净,落得自身轻松,叫阿兄如何是好?”
我试图反驳,话未出口,先委屈地哽咽起来:“不是……我、我真的……”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落在我身上,神态伤感,语气落寞:“三郎口口声声说的那些话,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难道也算不得数?”
心脏怦怦乱跳,跳得太快,几乎有点让人恐惧。
我按住自己胸口,只觉寒意肆意游走,所到之处无不隐隐作痛。
“既然不喜欢阿兄,何必缠着不放?”他说,“咬得这般紧,口是心非。”
“嗯……我、我不知道……”
皮肤热得惊人,四肢筋骨尽软。阴茎像是坏了,并不挺立,颓软着往外一点点流精。身后却接连高潮,痉挛抽搐的内腔尚未平缓,又被重重碾开,简直分不清快乐或痛苦。
男人肏弄的动作不紧不慢,倾身衔住我嘴唇,温柔缠绵地吮吸亲吻。
床幔层叠垂落,情欲气息甜腻浓郁,经久不散,与他唇上的冰冷幽香弥漫相合,化为一种令我战栗不已的甘美味道。
忘了吧。
什么都不必想。
一切全部交出去,交给阿兄。
“乖,舌头伸出来一点。”
脑袋被亲得懵了,只知听他吩咐,顺从将舌尖伸出口腔:“唔……”
男人轻笑,伸手与我十指紧扣,似是怀念,又似感慨:“虽然生涩,可还是这般勾人,天生当妃嫔的命。倘若三郎肯学她们邀宠,只怕阿兄夜夜流连你宫中,从此不早朝。”
心头很冷、很痛。
多闻一闻阿兄身上的香气,便不觉得痛了。可还是冷,冷得我不停发抖。
男人美丽的脸凑近与我接吻,吻得我神魂失据,目光涣散:“朕与你情投意合,自该共赴巫山,鱼水欢好……三郎乖,阿兄疼你。”
“好。”我痴痴重复,“阿兄疼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