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恶声恶气,根本不回答问题,伸手进被褥,双臂托住我的嵴背向上抬,靠在一个大约是腰靠的柔软物体上。该雯档取于:5吧;伶六/四一5伶;5
双目无法视物,浑身痛得快要散架。
即使内心十分抗拒,我也只能僵直身体,任凭她动手动脚。
“请问……我的眼睛……”
唇上有温润坚硬的触感,似乎是抵在嘴边的汤匙。
“少废话,张嘴。”
女孩不由分说,强行将一勺又一勺苦涩汤水塞进我口中。
反复询问无果,怕再多舌会触怒对方,只得艰难地咽下药汁。
万幸,她的动作虽然不耐烦,却终究没让我呛到。
柔软布料拭掉嘴角溢出的药液,身侧传来衣摩梭的轻微声响,那女孩从床畔离开了。
我竖起耳朵,努力聆听周围动静。
房间另一个角落隐约有水音,不多时,听见一道脚步声靠近。
“姑娘……唔……”
她换了块温水打湿的软巾,兜头盖脸为我擦洗,又捏着我的下颏,教我漱口。
精神早已因疼痛疲惫不堪,如此一番折腾,更是雪上加霜,简直去了半条命。
女孩说:“行了,收拾得差不多,你躺着罢。”
“姑娘!”
顾不得礼节体面,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冲传出声音的位置胡乱摸索,终于抓住她衣裳。
“我的眼睛怎么了?还有……还有我的腿!请姑娘告诉我!”
被摆布的过程中,我惊恐地发现,双腿膝盖以下的地方竟毫无知觉,完全不能挪动。
“说再多遍也没用,反正过两日,统统都会忘掉。”
尽管看不见,却听得出她语气漠然。
浑身止不住发颤,不由将姿态放得更低,卑微央求:“姑娘,求您……我真的记不清,连自己是谁都……”
女孩冷笑。
“行,那我便告诉你你脑袋有问题,所以双目失明,腿脚残疾。虽于性命无碍,但这病是治不好的。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