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叶衡，无从推衍得出重返现代的时间地点。

如果去邺城平叛的不是我，叶衡和他师父绝无机会活着下山。

如果我不是风头正盛的代王，平叛之职不可能落在一个未及弱冠的皇子头上。

如果我像她一样无私，一样高尚，从始至终做杨经纬而非宇文惟，就不会发生这段争执。

谁也猜不到，一颗划过天空的星星，竟能决定三个异界灵魂的去留。

环环相扣，严丝合缝，推着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

从一开始就大错特错。

可当时太快乐，太自信，以为握住对方的手就能排除万难，以为穿越男穿越女的故事一定是皆大欢喜，幸福终老。

我问：“你爱我吗？”

她答：“我爱你。”

我说：“为了我，留下来吧。”

云帆笑了。那张美丽的脸笑得很难看，很狼狈，眼泪一直往下掉。

她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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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靠在裴和玉怀中。

茶水泼洒，衣衫凌乱，长发披散肩头。

“殿下……”

他亲吻我手腕，动作眷恋，神态温和：“缓过来了么？”

腰腹痉挛尚未平复，四肢酸软乏力。稍微一动，含不住的精水从身后慢慢流出，激得我轻轻喘息。

半晌，我问：“这具身体到底有什么好，让你们一个个不肯放手？”

裴和玉笑：“色相易得，真心难求。”

“真心？你我之间何来真心？分明只有赤裸裸的情欲。”

“于殿下，或许是一时之欲；于裴某，则是一往情深。”

我快被他气乐了：“不是哥们，你要不要脸？”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