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钗戳穿的伤口很快痊愈,可不时仍觉得那处隐隐作痛。
宇文恒是个疯子。
兄弟相奸,席间云雨,让我当着众臣的面饮下催淫酒。他什么都做得出,所谓礼义廉耻,人伦规矩,在帝王眼中不过是趁手工具,而非自身束缚。
“唔……阿兄……”
唇齿厮磨,接过一个吻,我温顺地靠在他肩头,任他把玩长发。
宇文恒也不出声,有一搭没一搭地亲着我额头,不知在沉思些什么。
我惴惴不安地蜷进他臂弯,偷眼打量男人神色,却也辨不出喜怒。只觉这张脸实在无可挑剔,美若谪仙,奈何长了颗纯黑心肝。
“三郎这么喜欢看阿兄?”
宇文恒含笑与我对上视线,我瑟缩一下,不知如何作答,只好逃避地将脸埋进他肩窝:“没、没有……”
“害羞了?”
“阿兄……不要取笑三郎……好不好?”
声音刻意甜软,内心只觉崩溃。浏84午764久伍又快又全
崩溃于被迫在他面前展现出臣服姿态,崩溃于自己越来越习惯做这种事。
如果每次见面单纯为了做爱倒还好,可宇文恒要的是我全身心柔顺如古代妃嫔。为达到目的,他不惜用药毁掉我的大脑。
我不能再忘记过去。
我只能演。
宇文恒微微笑着,伸手抚摸我脸颊。
修长手指滑进口腔,捏住舌尖随意玩弄:“今日去了鹰坊,好玩么?”
“嗯……哈啊……是……”
津液滑落,脖颈仰得发麻。我含住他指节吮吸,双手解开本就松散的里衣,向男人献媚。
他莞尔:“哪有这样淫乱的妃子?还未讲上几句话,就迫不及待脱光了。”
压根不想跟他聊天,生怕再聊出什么幺蛾子。我赤身裸体跪在榻上,含糊开口,语气讨好:“求阿兄……疼三郎……”
宇文恒摸了摸我的头。
鸦羽长睫低垂,遮住黑沉沉瞳仁,唇边漾出一抹笑容:“三郎这样放浪,简直不堪为人。依朕看,更像只发情牝犬。”
嵴背一僵,身体颤抖,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耻辱地别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