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2 / 2)

了月事,还沾到了裙裳上,就更羞耻了。

宁知澈护着她走出长公主府,将她送至苏府门口,温声向她保证今日之事绝不会有外人知晓。

她低着脑袋不敢看宁知澈,但一颗心到底因他这句话安定了下来。

大学士府重脸面规矩,若叫人知道她在长公主娘娘的赏荷宴上来癸水脏了裙裳,她在养母面前怕是得有两个月抬不起头。

也不知是不是因这一桩糗事,她终于意识到宁知澈其实不能算她兄长。

毕竟若宁知澈是她兄长,她不会羞耻到无地自容。

说不清为什么,她开始有意无意地与宁知澈保持男女之间该有的距离。

宁知澈仍如从前一样将她视作亲妹疼惜,但也开始将她当成一个已长大的姑娘,愈发守礼。

也是,来了癸水,她便不再是小孩子了。即便是亲兄妹,到了这个年纪也该避嫌。

她生平第一次觉得怅惘。

可这份怅惘究竟源自何处、因何而生,她却辨不清楚。

又是两年多过去,她即将及笄,王氏开始为她挑夫婿。

积累了两年的怅惘在这一瞬尽数变成烦闷,她下意识不想听这些话。

许是看出她不大高兴,王氏耐着性子同她解释:“并非是我们急着将你嫁出去,你便算十八岁二十岁嫁人也使得,只是好人家都要早早开始挑拣才能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