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对?方衣领,道:“钟觉予你死定了!”
不?明显的喉结滚动?,钟觉予想说话却已被拉开衣衫,水波晃动?,映出硬币大小的伤痕,即便有上好的伤药,也残留着极深的凹坑,像是长箭朝心□□来。
指腹抚过那一处,只在心口的斜上方,完全想象当时的凶险,若没有及时躲开,此?刻见的就是钟觉予的尸体了。
钟觉予有些不?自在,偏过头,说:“也不?算严重,只在床上躺了几?日。”
另一人却不?信她,这所?谓的几?日,怕是有半个月才能勉强下地?。
强忍住的眼泪又一次冒出,连成串似的往下滑,在水面掀起圈圈涟漪。
钟觉予瞧见了她,又赶忙抱住对?方,哄道:“不?疼的,都过去了。”
洛月卿却眉头一扬,又气又恼地?骂道:“钟觉予你凭什么瞒着我?!”
这话说的太急,甚至气出了嗝,让洛月卿一下又一下地?抽起来。
钟觉予想害怕又忍不?住笑起来,只能揽着对?方,强忍着哄道:“我?只是怕你担心。”
另一人自觉气势全无,气得直接不?肯说话。
钟觉予却低头吻住她眼尾,哄道:“别气了,你不?是说要罚我?吗?”
她声音被雾气熏得嘶哑,无端透出一丝难言的柔媚,说:“小道长要怎么罚朕?”
她这个朕说的自然?,想来是在边境说了很多次,直到瞧见洛月卿才要改了自称,眼下重新念起,倒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柔软唇瓣抿过泪珠,印下一个个痕迹。
她又说:“难不?成要哭着罚朕?”
她握住对?方手腕,原本覆在伤痕处的手,被拉扯往下,压在高耸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