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对方?安排在自己的卧室里?。
钟觉予脚步一顿,转身让跟随在身后?的仆从离开,继而才往小院里?头走。
不知道洛月卿在里?头做什?么,不曾传出半点声响,只剩下烛火照出的满室光亮。
扣、扣扣
敲门?声惊醒里?头,有人快速走了过来,直接将房门?打开。
洛月卿穿着单薄白裙,散开的发丝垂落在肩,先是细细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见钟觉予没有受伤后?,才松了口气,说:“你回来了。”
没有多问?什?么,语气轻松欣喜,一如平常的感觉,就好像钟觉予真?的只是像往日一般,出门?上?了个早朝后?就回来。
钟觉予定定瞧着她,而后?才一下子笑起来,说:“我回家了。”
语气一样,好像一瞬间将那些琐事抛开。
烛光映着洛月卿面容,将姣好眉眼柔和,那一双清凉漆黑的小鹿眼泛起温柔涟漪,只倒映着对方?的面容。
房门?被关上?,穿了一整天的银甲在洛月卿帮忙下,被小心脱下,挂到旁边的木架上?。
中间不曾有人开口,只剩下银甲碰撞的声音,任由静谧蔓延开,将整个房间填满。
坐在凳子上?的钟觉予,抬手勾住对面人腰肢,便将她往自己这边扯,继而低头埋到对方?腹部。
微曲的脊背瘦削,弓起来的脊骨好像能穿破单薄里?衣一样,一节节地撑起布料,白日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现在像个寻求安慰的稚儿,将洛月卿紧紧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