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李映池,手臂微不可查地颤抖,又一次沉声叫他。

不知是出于?习惯,还是怎样的原因,苏言澈很少会直接叫青年的名字,先生二字仿佛承载着他所有的情感。

他们是邻居,又不止是邻居。

陌生人也可以说出口的称呼,从他口中唤出来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

苏言澈从来没有这样在意?过谁的态度。

只有李映池是不一样的。

早在他推开那扇门?的时候,有一些东西,早已变得不一样了。

不再禁锢着他的手臂,苏言澈放开了手,没再过多?言语,主?动和李映池拉开了距离。

短短几分钟内发生的事情,令他全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苏言澈。

李映池低着头忍受着这熬人的沉默,突然有种做了坏人似的心虚感,他拉住苏言澈的衣角,“我今天的确去了华家,那是因为我要去给华家的小小少爷补课。”

“先生,您不用跟我解释。”苏言澈打断了他,轻轻回握住那微凉的指尖,“先生做任何事无需告诉我缘由?,知道您没有再见那个人,我就放心了。”

“我从未有过一丝对?先生不敬的心思。我只是害怕,您知道的,我只是害怕……”

说着说着,男人的头几乎靠在了他的肩上,微长的发丝落入他颈肩,微痒的感觉令李映池控制不住地一抖。

受不住苏言澈一个大男人这样的示弱。

李映池表情纠结,终究还是无法坐视不理,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软声道:“你放心,我没有见过华亮如。身?上的衣服也只是因为不小心泼湿了水,问府上的人借了一件。”

“我不会再去见他,更不会再犯一次同样的错误。”

一番解释和劝慰之后,二人重归于?好,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那个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