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来几次。他恃宠而骄道:“好,那陛下可得洗干净了,等我临幸。”
宁瑜是被御辇抬回东宫的,和公爹抵足缠绵后,哪怕沐浴过,那种龙涎香的味道也久久不散,萦绕在身上,让他有种莫名的眷恋与安心。
这是独属于宸帝的味道。
他回到东宫,刚一进门,就听到几个宫女在假山后,偷偷议论宸帝:
“听说了吗?皇上今天临幸了一位美人,宫里要多一位才人娘娘了。”
“谁这么大胆,竟敢爬宸帝的床,忘了太子生母怎么死的吗?”
“不是吧,皇上不是不举吗?”
宁瑜心里猛然一揪,有些担忧,这宫里的流言传得这么快,早晚会被太子发现端倪,怎么办?
他远远吼道:“你们一个个的,是嫌脑袋重了想砍掉吗?皇上的谣言也敢传?”
宫女们顿时吓破了胆,走出来跪在宁瑜脚下,瑟瑟发抖,宁瑜不是爱刁难人的人,只强行澄清道:“皇家的事少打听,进宫多少年了,这点规矩都不懂吗?皇上没有不举,也没人爬床,更不会有人被封为才人娘娘,滚!”
她们花容惨淡地滚了,宁瑜心里才放松一点,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问道:“父皇是不是不举,你怎么知道?”
宁瑜险些吓破了胆。
是啊,父皇是不是不举,他怎么知道?
这种事,要怎么圆谎!
他短暂思考一下,破罐子破摔道:“父皇要是不举,哪来的你?”
楚玄歌顿时疑心全消,璨然一笑道:“对哦。”
宁瑜:“……”
太子殿下,怎么好像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
夜里楚玄歌搂着他,按摩着他的乳头,那意思很赤裸裸,就是想要,宁瑜却疲惫道:“我不舒服,睡吧,别闹。”
第二日朝中休沐,宁瑜窝在贵妃榻上读书,太子在旁整理文书,两人间难得地静谧温馨,楚玄歌有些触动,心想:宁瑜性子骄纵不羁,不愿意侍寝,也能理解,他能这样安安静静陪着自己,就挺好的了。
这时突然有小太监传信,说锦衣卫指挥使沈君卿,昨夜带领五十轻骑出京,星夜兼程千里奔袭,前往瓮州,沈君卿还请了道圣旨带在身上,废除半月前的调令,重新任命宁玖为中书侍郎,调回京城。
宁瑜闻言,心里一阵感动。
宸帝果然尊重他,知道他不想引起动乱,便授意让沈君卿请旨,如此一来,宁玖归京的事看起来就是沈君卿主导的,和皇帝没关系。不会有人怀疑,是宁瑜爬了龙床。
小太监说完,还冲宁瑜鞠了一礼道:“恭喜太子妃!”
可太子的脸色是铁青的,由晴转阴。
宁瑜不以为然,打赏太监,心知太子和沈君卿常年不对付,沈君卿出面的事,太子绝对不能再交涉。
小太监退下后,楚玄歌脸色阴沉得如同阎王,一抬手,将一叠奏折都甩在了宁瑜脸上,还顺手补了一巴掌,骂道:“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