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瑜一下子被打懵了,心虚道:“夫君,怎么了?”
难道说太子猜到了他爬龙床?不,这样的后果他无力承受。
楚玄歌把他拖进一间地下室,里面黑暗潮湿,宁瑜从未来过,没想到碧瓦飞甍豪华无比的东宫下,竟有这样的密室。
他大叫着“霜白哥哥救命!”可霜白似乎不在,他被拖进密室,按倒在一方案台上,太子扒下他的亵裤,摸到了尚且红肿的两个穴口,顿时气血上涌,像疯了一样,不加润滑就插进他的花穴,肆意冲撞着,弄得他下体有种撕裂般的痛感,
“贱人,你竟然背叛孤,你不知道孤最恨沈君卿吗?你居然为了你哥哥去求他?”
“好一个星夜兼程千里奔袭,你做了什么好事,让他愿意这样为你卖命?”
“难怪你昨天是坐着父皇的御辇回来的,夜里还不许我碰你,那天竺画师就是沈君卿对不对?你们在议政殿媾和,你前后都被他弄得烂肿,父皇竟轻信他到这种地步,允许他肏自己的儿媳,事后还帮忙善后,是吗?”
“不是!”宁瑜大吼着反驳:“真的不是!”
“还敢狡辩!贱人!”
他咬住牙不求饶,太子竟气红了眼,拿出一条马鞭,狠狠地抽打起他来,抽得他的后背、屁股全是血痕,鲜血淋漓,狼狈不堪。
下体和后背的痛感,让他痛不欲生,几乎晕死过去。
意识模糊之时,他突然听到了霜白哥哥的声音,他费劲睁眼,只见霜白哥哥闯入密室,一把将太子掀翻在地,狠踹几脚,而后温柔地抱起他,向外走去,有温热的泪滴落在他脸颊,他微微睁眼,听到霜白哥哥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刚出门,就撞上了宸帝身边的曹公公,老头皱眉看着宁瑜一身伤,问道;“太子妃这是怎么了?”
宁瑜:“刚刚不小心从台阶上滚下去了,磕破了,没有大碍。”
曹公公“哦”了一声。
霜白突然冷声道:“不是的,这都是太子殿下打的,曹公公若不信,可前往暗室一观,太子殿下还在里面,沾血的鞭子也在。”
曹公公此行本就是替宸帝来请太子的,理直气壮进了暗室,果然见到了证物,他压着没发作,如实说道:“太子殿下,皇上请您去趟议政殿,说有重大任务交给您。”
议政殿内。
宸帝悠然道:“北狄今岁的岁贡没有交全,缺五百头牛羊,这本不是大事,可今年纵容他们缺这五百头牛羊,明年他们就敢短一半,再过上几年,怕是一丁点都不交了,朕不想到那个时候再开战去抢,所以朕想派遣你,出使北狄,敲打一番,补全岁贡。”
沈君卿补充道:“户部上奏,说想引进北狄的牛羊品种,所以,还请太子殿下带活的回来。”
楚玄歌哑然。
北狄距离越国,路途遥远,这一去少则两个月,若是在沙漠里偏了方向,半年也有可能,若是北狄不同意补岁贡,他就得交涉很久,磨破嘴皮,回程他还得和使团赶着五百只牛羊磨磨蹭蹭,逗他呢!
这分明是沈君卿蛊惑皇帝,设下的圈套。
他就是想把自己弄走!说不定还想让自己死外面,让自己和太子妃分离,这样他就能趁虚而入占有宁瑜。
楚玄歌恶狠狠地盯着沈君卿,突然仰起头,张大嘴巴。
宸帝看过去,楚玄歌刚进殿时,宸帝就发现他脸上破了,有伤口,怪好笑的,只是憋着没发作,此刻看着楚玄歌门牙漏风,顿时憋不住,爆出大笑,沈君卿亦是憋不住笑了。
“你!皇儿啊,你这是做什么了?”
楚玄歌撇着嘴道:“儿臣摔了一跤,掉了颗门牙,所以不能出使北狄了,换个人吧,我看沈指挥使就很好。”
宸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