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忘州随着司溟闪进假山后时,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想法。
现在虽是傍晚,但天还没黑透,两人在外面这样卿卿我我若是被发现了,他这张脸皮也不用要了。
但他还是来了。
这样反省完,沈忘州已经被司溟压在了假山上,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腰密密地吻了过来。
假山外甚至还可以听见下人匆忙走过的声音,不远处就是正在检查阵眼的遇锦怀和秦雨,还有不知道在刘府哪里的季寒溪……
随时可能被发现这七个字像一杯烈酒,明明辣得人缩成一团,却又忍不住一杯又一杯地贪。
沈忘州不知道也没空想,司溟为何突然想与他亲吻,他现在连呼吸的能力都被剥夺,只能从司溟柔软但强势的吻下汲取些许空气。
他们微微分开,沈忘州胸口起伏地轻喘着,想问司溟够了么。
指尖轻点在唇瓣,凉意顺着指腹传递到唇畔,又缓缓滑落至下颌,忽地握住抬起。
沈忘州被迫仰起头,迎接下一轮深吻,喉结脆弱滚动,却也只是招惹到指尖的按压
微妙的窒息感和被压制的失控感,让他眼角溢出点点泪水。
他逃避地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沦在司溟的掌控中。
身体上的不适本来已经被忽视,但司溟让他一点一点记起了那些哭到握紧拳头也逃不掉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