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答案的时候,人就越想明明白白的活下去,但或许当初封闭记忆的时候,也有我自己的意愿吧。”

她一口气喝了一大罐啤酒:“好了,一步步往前走吧,咱们说你的事,关于聂海舒失踪的事情你上次已经跟我说过了,我让你查一下他那个弟弟,你查到什么没有?”

“有。”

葛静怡立马认真了起来;“聂海舒他弟叫聂海俊,跟聂海舒那个学渣不一样,人家从小学习就好,还不是一般的好,他念初中之前在东州乡下一所学校念书,我去打听过,教过他的老师跟我说,虽然他成绩好,但性格很沉闷,而且还很怪,总的来说,他在学校不怎么招人待见。”

“怪?”迟夏问:“有什么例子吗?”

“老师跟我说,有一次几个学生联合起来欺负他,把他关在学校厕所一晚上,第二天他什么也没说,跟没事人一样,那些人去挑衅他他不反击,但学生放假的时候,那几个学生从周五晚上被关到了周日,被发现的时候都吓傻了,有两个足足养了半年才恢复正常。”

“就算是放假,学校应该也有值班人员。”迟夏说:“那些学生没有求救?”

“奇怪就奇怪在这儿啊!”

葛静怡又打开了一罐啤酒:“我问了,老师说他们后来也问那些学生为什么不求救,你猜那些学生怎么说的?他们跟老师说,是聂海俊不让他们喊,他不知道给他们下了什么魔咒,他们说不出话来!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喊人!”

迟夏脸色沉了下来。

她想了好一会儿:“那关于聂海俊的死呢?他怎么死的?警察调查了没有?”

“我尝试着找过他妈,没找到,聂海俊初中毕业就被他妈带走了,母子俩去了哪儿,住在哪儿,聂海舒他奶奶也不知道,我让兄弟们都去查了,现在还没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