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若不是平西王战功在外,父皇有所忌惮,他有一百种方法将沈淮安踩在烂泥里,让他生不如死。
不同于沈淮安的冷言冷语,太子开口的话却格外的阴柔刺耳:“世子与许指挥使每日形影不离的,倒是比断袖更像断袖呢,谁知道你们私下都会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太子慎言!”
许衍之自从听见沈淮安说出“厌恶断袖”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如坠冰窟,就连反驳太子的话,也是词钝意虚,毫无说服力。
“太子还没喝酒就醉了吗?月白与我一样,厌恶断袖至极,你不要再对他抱有那些恶心的幻想了,只会让他更加恶心。”
话毕,沈淮安拉着许衍之,绕过燕王,出了凤台楼。
燕王追了出去,却还是没有将他们拉回来。
倒是太子看着二人一前一后离去的背影,眼中闪着精光。露出了阴冷的笑。
燕王回到雅间,看到太子正独自喝酒。
“太子恕罪,这局是臣弟攒的,是臣弟思虑不周,不该让承澜也来的。”
见太子不言,燕王忍不住替沈淮安说话:“承澜他性子急,你别与他一般见识,回头我劝劝他,让他亲自登门给您道歉去。”
太子重重放下酒杯:“嗯,是沈淮安不识抬举,孤不怪三弟。”
“承澜他……”
燕王还想继续为沈淮安说话,却见太子突然起身,打断他道:“三弟不必多说了,孤自有思量。”
说罢,一甩衣袖,迈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