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

沈淮安已?经开始动作。

两日下来积攒的心?火,此时才找到了解渴的甘露。

许衍之站了半宿,腿都开始打颤,后来沈淮安终于放过他的腿,又去折磨他的膝盖。

第二日,天还?没亮,沈淮安才意犹未尽地下了许衍之的床榻,离开许府。

唉,又该上朝了。

既许了纪文山和戎国公主的亲事,沈淮安就将纪怀恩和纪文山传召入京。

纪怀恩携子刚到京都,就被传召入宫面圣。

沈淮安见着他,二话不说就命人将一沓奏折摆到他面前:“镇海王来得正是时候,如今四海安稳,百姓安居乐业,朕想着去民间体验一番,这政事就拜托镇海王处理了。”

镇海王纪怀恩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找着。

……

沈淮安微服私访并没有兴师动众,身边只带了禁卫军统领许衍之,和几个贴身侍卫。

半月后,几人一路行至西塘境内的山林里。

许衍之被沈淮安按在装饰华丽的马车里,他咬着唇,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沈淮安得寸进尺,大掌捏着他耳朵揉搓,还?不时还?含在嘴咬弄,然后抬头欣赏那颗小痣,似乎不太满意,复又覆了上去,似乎打定主意非将那颗耳痣吃进嘴里不可。

“月白,我发?现,你这耳痣越来越红了。”

沈淮安凑得极近,说话间热气洒在许衍之的耳廓里,惹得他战栗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