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方刚刚来报,后脚沈淮安就踏进了许衍之的屋子。

沈淮安登基之后,命人将原先的太尉府推倒重建了一番,给了许衍之做府邸。

主院就设在原先许衍之住的地方, 这里还?保留着他们儿时一起种下的梧桐树, 只是院子比原来大了许多。

许衍之刚要起身迎上去, 沈淮安早已?健步如飞,疾步来到许衍之身边,伸手便将人捞了个满怀,二话不说, 扛起人就往内室走去。

郭延自觉留在院外, 韩方也识趣地退了出去, 还?将门掩好, 给二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沈淮安, 你先放我下来!堂堂一国之君, 见着人就往屋里抱,也不怕让人笑?话!”

许衍之挣扎着小声?抗议,沈淮安却不为?所动:“你问问他们谁敢笑?话我?”

他直接将人放到了榻上, 欺身压了上去,张口便咬上了许衍之的耳朵, 舌尖将那颗朱红的小痣染得水光粼粼, 更显妖艳。

“我好想你。”

许衍之立时红了耳朵:“明明白日才见过。”

话这样说着。许衍之却报复似的咬上了沈淮安的喉结, 再抬眸看他时, 桃花眼中已?是水光潋滟。

这几日,大乾北境的戎国来朝,沈淮安忙着接待他们,许衍之负责京都护卫。两人虽然每日都能见面, 但都忙得不可开交,分身乏术。

两人已?有两日没亲近了,不光沈淮安受不了,许衍之如今见着人,也不想忍了。

沈淮安不安分的大手在许衍之身上来回揉搓,就在他拨开许衍之腰间的腰带的时候,被许衍之打了下来。

“嗯?”

沈淮安抬眸看向许衍之,眼角已?爬满猩红的血丝,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许衍之的手沿着沈淮安衣领的边沿慢慢下移,慢条斯理地开始兴师问罪:“我听说,戎王想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你做皇后?”

沈淮安大喊冤枉:“我可没答应他,是他非要和亲,我便将他女儿许给了纪文山那小子。”

许衍之一怔,继而笑?道:“戎王也肯?”

“自然是不肯的。”沈淮安趁机捉住许衍之的手亲了亲,道:“我便下旨封了纪怀恩做亲王,他儿子就是亲王世子,如此一来,戎王也无话可说了。”

许衍之反手勾上沈淮安的脖子,奖励了他一个吻:“这还?差不多。”

话音刚落,沈淮安就将许衍之抱了起来,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按着人的后颈就吻了下来。

屋里暖和,许衍之穿的少?,可还?是被激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

沈淮安在他后背摸到了一手潮湿,惩罚似的将人使?劲儿揉搓了一番。

“你还?说我?当日我要你做皇后,你拒绝我,说不想被困在后宫;我要封你做亲王你也拒绝,说无功不受禄。我费尽心?思废除后宫,现在皇宫里连个年?纪小点?的宫女儿都没有,你还?敢对我兴师问罪?你还?想要我怎样?”

“我没有。”

许衍之闭着眼睛否认,胡乱的在沈淮安脸上亲着,似是在安抚,又像在索取。

“刺啦”一声?,许衍之身上一凉,亵裤被一撕两半,布料却还?挂在身上。

这也太羞耻了,这与小娃娃的开裆裤有何区别?

许衍之急红了脸,厉声?警告他:“沈淮安,你别太过分!”

“过分?我还?有更过分的。”

沈淮安抱起许衍之,疾走两步便将人抵在了墙上:“我满心?满眼都只有你一人,你却还?拈酸吃醋怀疑我?今日我定要罚你不可。”

许衍之立时想到冬至大雪那日的濒死感觉,惊恐的摇头,不住的推拒他:“不行,承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