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再不出院呀,函哥都要被人抢走喽。”夏矜时拿着小喷瓶,给花叶镀层细密的水珠。
夏施与只是冷眼盯着他,没有说话。
“函哥也真是心软,什么人往他面前凑他都不生气。哥,你说函哥对个上不了台面的难民都这么好,怎么就不肯接受你的心意呢。”
“你废话很多。”夏施与冷笑,“你不是也宝贝得紧,整天眼巴巴地往他面前凑么。”
“天地良心,”夏矜时捂着心口,一副受伤的样子,“哥,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跟那种人混一起,你都不知道碰他一下有多恶心。”
“关潜。”夏施与不在乎夏矜时夸张的表演,缓缓嚼着这两个字,眼睫下垂,“还真有点本事。”
“哥住一次院,把性子都住软了,以前处理起这种人来不是很雷厉风行么,难道你不喜欢函哥,喜欢上那个难民了。”夏矜时的手腕微转,水雾溅到夏施与的枕头角。
“都知道我在住院,作为我的好弟弟,不该帮兄掉垃圾吗,你帮我处理了吧。”
“哥真是喜欢开玩笑,池宴礼把人护那么紧,我可没本事下手。”夏矜时知道夏施与上套了,悠哉悠哉地抖出池宴礼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