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礼……”夏施与眯起眼睛,想起自己提出换组后被他拒绝的事。
那时他还不解池宴礼为什么拒绝,现在看来,关潜就是池宴礼不愿换组的理由。
池家大少曾经消失过一年,流言蜚语里说他被流放到了一个海滨小洲,那个州很巧,刚好也叫做文滨州。
经历了史上最严重的海难的文滨州。
夏施与闭上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装完样子就滚吧。”夏施与说。
夏矜时目的达到,难得没有再惹惹夏施与,很干脆地离开了。
夏施与慢慢睁开眼,拨出电话。
“准备好了?”
“摸清楚关潜的轨迹了吗?很好,在他们两个独处的时候下药,记得把商函拖住。”
夏矜时步子踩得很轻,他捻着监听器,不甚明显地勾了勾唇角。
第42章 | 第四十章
每年十月,农学院都会组织一次为期一周的户外实习。毎日更薪晓说
在商函离开的第一天,关潜就在公交站“偶遇”了夏矜时。
“潜潜。”夏矜时将关潜抱了个满怀,“好久没在车站见过你了,你只愿意跟函哥走,我每天一个人坐车好寂寞哦。”
没了商函,关潜比平常起得更早,本就精神萎靡,被夏矜时身上的香味一熏,头脑更晕眩了,他踉跄了一下,没像平常一样躲开,而是乖乖倚在夏矜时的怀里。夏矜时听见关潜很小声地“嗯哼”了一下,人也不躲,他从关潜的脖颈处抬起头,看见关潜埋在他的锁骨处,眼睫戳着他的衬衣。
不说话的时候还挺可爱的。夏矜时搂着人,他盯着关潜的睡颜,脑中忽然冒出这样的想法。
夏矜时表情冷了一瞬,手中力道不自觉地加重,关潜腰被压得难受,不舒服地转了转脖子,夏矜时盯着他的嘴唇,手指从关潜的尾椎一路往上摸。关潜浑然不觉,蜷在夏矜时的怀里,呼吸绵长。夏矜时的手指爬到了关潜的领口,停顿了几秒,又继续上行,点在关潜突出的颈骨上,他的指腹轻轻扫过关潜枕骨下柔软的绒毛,而后学着池宴礼的样子,捏了捏关潜的颈肉。
关潜很含糊地喊了一声:“池宴礼?”
夏矜时不说话,舌尖抵住犬齿,忽然很想用牙叼住关潜那层薄薄的皮肉。
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的香气让昏睡的关潜觉出不对,他很勉强地睁开眼,但被压迫的眼部神经没有那么快恢复,眼前只有一大片雪花斑。
脖子间的感觉依然存在,那个人还是不说话。
“池宴礼?”关潜的声音颤颤巍巍的,他又喊了一声,不是很确定。
关潜用力眨着眼,稳住身子,从对方怀里挣脱出来。夏矜时收回放在关潜腰上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他弯下身子,脸颊贴着关潜的手掌,很委屈地说:“是我啊潜潜。”
“……夏矜时??”夏矜时梨花带雨的脸在关潜面前放大,关潜瞬间清醒,他揉了揉自己炸开的乱发,不自然地后退了几步。
夏矜时微微眯眼。
一大早就受到惊吓,关潜急得脑门都要冒冷汗。脑中混乱得不行,一偏头,却看见两个熟人,正是卢敏中和姜颖,她们站在不远处,两人手拉着手,倾头说着悄悄话。
关潜的视线太明显,卢敏中首先注意到,跟他对视了一眼,很快就把眼神移开,表情有些僵硬,姜颖顺着看了过来,也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关潜犹豫了半晌,还是幅度很小地朝她们摆了摆手:“hi。”
卢敏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姜颖身后,只露出半个身子,两人听到关潜的声音,眼睛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顿了几秒后很小声地回了句“早上好”。
关潜从小就不擅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