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礼也会给出更自然更热情的回应,可当他的行为稍稍与从前偏离,池宴礼与他之间就有屏障成立。

池宴礼还停留在以前,不,他只想要关潜停留在以前。

关潜将眼睫垂下,为眼睛撑开遮风的伞檐。

风并没有游荡很久,随着公交车的停止一同消失。

公交车上的风离开了,奔驰而过的摩托却又卷起一阵风。

那车过得急,关潜想着心事反应又慢了半拍,一时都忘了自己站在路中间,反射性地闭上了眼。

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非常清晰地传入关潜的耳朵里,他听着愈来愈近的脚步声,懵懵睁开眼。

“哎呦。”

关潜痛呼,还没看清是谁就被来人弹了一下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