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给幸儿落过胎,但幸儿属实可怜,他也是看不下去。”
“指挥使,药大夫也是好心,”余笙笙声音微低,“我这知道这事儿不能瞒你,但也想请你能宽待一二。”
傅青隐不语,余笙笙只好继续说:“幸儿原是姝贵妃宫中的,后来才去王美人宫中。”
“姝贵妃,”傅青隐语速放缓,“又与她有关。”
“莫非,真是她陷害的太子?”
“你怎么看?”
余笙笙双手交握,快速把事情在脑海中过一遍。
“姝贵妃手中有皇后和太子都不能碰的香,又得知王美人有孕,意图除之,恰逢中秋,故意设计太子,一石二鸟。”
“香,以及她身边的香兰,可以做为证据,现在再加上曾在她身边的幸儿。”
“都指向她。”
傅青隐看着她,余笙笙抬头与他对视:“不过,事情太过顺利,反而惹人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