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如何疼他爱他。
咳,光天化日还当着小麦、芽哥儿的面,这一句他实在?是说不出,只能悄悄补在?心里。
“娘,您和爹就保佑我此次过了院试,一是不辜负多年苦读,不辜负因我读书而劳心劳力的亲人。二是给他挣一个秀才夫郎的身份。”
“他很想当秀才夫郎的。”
说罢这话,他看向?叶厘,示意叶厘也说几句。
叶厘早就打好了腹稿。
若是江母仍在?世,他第一次见家长,或许会紧张。
可此时?,他无需担忧什?么。
他神色恭敬的朝木碑嗑了三个头,不慌不忙的道:“娘,我是叶厘。”
“您走时?,肯定放心不下江纪,这几年您在?天上瞧着他,定然心疼坏了。但从我改了性?子到现?在?,我的一切行径,您也应都看在?眼里。”
“您应知我的诚心、真心。您放心,我和江纪会好好过日子,好好养大小麦、芽哥儿。”
“今后咱们家的日子,每一日都是好日子。”
他虽不是真正的叶厘。
可他的心是真的、诚的。
若江母真的在?天有灵,定然是喜欢他的。
他这一番话,虽简单,但又让江纪的视线模糊了一下。
不过,比起难过,江纪心里更多的是希望。
是对未来每一日的盼望。
他晃了晃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轻声道:“娘听?到了,她?会放心的。”
叶厘扭头,对上他含着笑?意的眸子,便也笑?了起来。
之后两人往旁边挪了挪,让江麦、江芽跪到木碑前,让这两个小家伙也说几句。
江麦盯着木碑,絮絮叨叨的说起家中诸事,他和芽哥儿能挣工钱了,现?在?他们俩的工钱加一起已经超过百文了。
钱太多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花。
毕竟现?在?他和芽哥儿无需给他大哥攒盘缠了。
另外,家里伙食好了,猪吃的也多了,但他和芽哥儿绝不会偷懒。
最后不忘让江母保佑大哥金榜题名。
轮到江芽了,小家伙掰着手指数家里吃肉的次数,说他的新玩具大风车、风铃,说自己长胖了。
他对江母没?有任何印象,但江纪向?他灌输了无数江母超爱他的话语,他深信江母超喜欢他。
他很乐意和江母分享这些事。
不过,说着说着,他偷偷瞄了叶厘一眼:“娘,我好想你啊,你若是在?的话,那应该会和厘哥一样待我?”
这话一出,江纪立马揉揉他的小脑袋:“会的,娘若是在?,肯定和你厘哥一样待你好。”
得了江纪的肯定,小家伙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他朝叶厘怀里扑,仰着小脑袋大喊:“厘哥!”
叶厘抱住他,笑?着捏捏他的小脸蛋:“长哥夫也为母的,芽芽乖。”
一句芽芽,喊得他更高兴,在?叶厘怀里几乎扭成了麻花。
一旁的江纪、江麦瞧着,都笑?了起来,随后兄弟俩同?江母又说了几句,而后起身,把祭品收拾了,准备去祭拜江父。
江父的祭品多了一陶罐黄酒。
江纪把黄酒撒在?坟前,随后跪了下来,将刚才的流程和话语重复了一遍。
叶厘、江麦、江芽亦是如此。
特别是叶厘,他认真、诚恳的向?江父道歉认错,并感?激江父对叶大吉伸出的援手。
江纪听?着他的话,神色愈发柔和。
等祭拜结束,太阳已经将四人的脸晒得通红,确认两座坟前都无火星,他们这才拎上背篓回家。
到家时?,江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