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孙小郎中,酿酒是家传手艺,不能给人看的,您不是该去替我丈夫拨针了?”
孙乾干脆趁势一压,就把混身汗津津的葛牙妹给压到了灶火旁。
满身酒香,风骚十足的酒肆老板娘,他就不信她没跟那些酒客们好过,伸着脖子,恨不能舔一口这妇人身上的酒香,他笑嘻嘻道:“罗根旺个瘫子,又疼不得你,弟弟多少回看着姐姐这般辛苦,就想疼你一回,怎的你就不愿意呢?”
葛牙妹有一瞬间的犹豫,忽而就漏了一声娇喘出来,这端地是个情动的样子。
可随即她就变了脸色,尖声道:“孙小郎中,你要再这样我可喊人啦,我要喊人啦……唔……”
孙乾干早猴急的什么一样,掰住葛牙妹粉白腻嫩的脸,一手捂着嘴就啃了上去。
葛牙妹本身有个病,就是闻多了酒易醉,而醉后,则会有个骨酥肉酥的毛病。也就是说,酒于她来说,就跟哪春/药似的,只要给熏醉了,男子们一挨一触,她虽说心里抗拒,可身体就不听她使唤了。
所以,她特别怕有男人挨着,触碰着自己。
而因为她叫酒熏的晕晕乎乎,身酥体软无比,想挣也挣不开,这要叫外人看到,肯定会说她至少瞧着是自愿的。
所以,葛牙妹这时候心里苦的什么一样,恨不能一刀捅了这嘴里喷着臭气的年青男子。可她就是这个毛病,只要叫男人一沾身,身子一酥,就使不上力了。
葛牙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渐渐儿叫孙乾干压到了灶火下,两眼望着天,两目的泪,心里首先想的,不是叫人占了便宜该怎么办,而是生怕自家念堂和锦棠要是跑进来,看到了自己的样子,两个孩子从此要以她为羞。
说时迟那时快,锦棠拎着把杀猪刀,直接就从窖口的楼梯上走了下来,嘴里还不停的骂着:“我叫你个登徒子再欺负我娘,我叫你再欺负我娘。”
上辈子,孙乾干一回得呈之后还不罢休,最后还当街捅死了葛牙妹。
葛牙妹这般温柔勤劳的个小妇人,在死后多少年中,都是渭河县人唾弃的对象。
便锦棠,若非受不了流言扉语,也不可能跟着陈淮安离开渭河县,离开自己的家。
128.手有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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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 再多买一点点, 你就能看到我的更新了哦。 摸了把软软和和的被子,罗锦棠又觉得不对劲了,既是在幽州, 她最后闭眼时是在风雪连天的打铁场里,那来这么软和的被子?
忽而地上哐的一声响,罗锦棠猛得坐起来,便见地上一个穿着鸭卵青棉直裰的年青人, 正在拿煤钳子捣弄炉子。
这人眉刚目毅鼻梁挺挺, 唇紧抿成条线, 低头拿钳子捣得几捣,炉糠里的火呼啦啦蹿了起来,瞬时之间, 整间屋子立刻就热活起来了。
锦棠想起来了, 这还是年青时候的陈淮安, 难道说, 她做梦了?
一把撩开被子, 身上除了个肚兜儿再没别的东西。锦棠立刻就捂上了被子, 冷冷问道:“你是谁?你在此做甚?”
陈淮安抬起头来, 幽幽的眸子盯着锦棠看了半晌,将火钳子挂到了煤烟筒上:“你先穿衣服, 我出去给爹娘请安去。”
他转身就出门了。
锦棠立刻勾手, 从床旁边的妆台上够了面铜镜过来, 镜子里一张瓜子脸儿, 两只水杏儿似的眼睛,一点樱桃红唇,眨巴下眼睛便是勾人的媚气,这正是年青时候的自己啊。
她狠命掐了把白生生的脸,疼的哎哟一声,心说我这是活过来了,还是前世都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