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你看,那草人竟然动了。”薛氏惊奇道。

晋阳侯看了眼那草人,随即看向申映霄:“申公子手段非凡。”

“当不得侯爷的夸奖。”说罢他转头问薛氏,“夫人此时心口可还疼?”

薛氏一手压在心口处,这两日如噩梦一般如影随形的抽痛竟然消失了。

“不、不疼了!”薛氏先是愣住,随后脸上满是狂喜之色,“侯爷,不疼了。”

这时,申映霄垂眼看向草人,那草人心口处的干草突然蹦断一根。

等薛氏宣泄完了喜悦,晋阳侯见申映霄面含微笑坐在椅子上,忽然觉得若能与申家结亲,未尝不可。

他不由出声问道:“听闻申公子是家中独子?”

申映霄点头应道:“早些年家中出了一次意外,我的两个兄弟接连身亡,如今父亲只有我一子,我还有个妹妹,此番也与我一起来了京中。”

“不知申公子从何处得知小女的?”

“听家中一位远亲提及,听闻薛小姐十分擅琴?”申映霄并未多说,只略提了一句,顿时让二人都信了。

薛滢确实十分擅长弹琴,也曾经在宴会上与其他家的姑娘们比试过。

“不知申公子贵庚?”薛氏插言道。

“在下今年二十有五。”

薛氏面上笑意微敛,对申映霄道:“我很感激申公子出手相助,不过小女方才及笄不久,我还打算多留她两年。”

申映霄看向晋阳侯:“侯爷也是这个意思吗?”

晋阳侯还在犹豫,却被薛氏狠狠掐了一下,他忍着痛说道:“今日多谢申公子了,这件事不如我们改日再聊?”

申映霄倒也不恼,只是面上露出几分失望:“既如此,那在下便不打扰了,先行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