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杀意,“若她是为了报仇才进了严府,严立儒还活着,我猜她不会轻易离开上京,如今可能还混迹在人群中,将她找出来。”
“是。”雷同领命离开。
临近傍晚,明镜司的千户们三三两两的离开衙门。
雷同站在明镜司衙门外不远,见到其中一人走出来,上前几步,用力拍了下那人的肩膀。
“雷同?”
“张千户,好久不见啊。”雷同笑着和对方打招呼。
张谦见到这位旧友也笑了起来:“你和镇北侯出去这三年,看着可是结实了不少。走,今晚去听湘楼喝酒听曲儿,我请客。”
“行,你请客我付银子。”
两人亲亲热热地朝着听湘楼走去。
邻近午夜,张谦和雷同已经喝空了几坛子酒,房间里弹琵琶唱曲儿的舞姬都换了两茬,张谦实在有些喝不动了,他现在看人都是重影的。
雷同自然是知道这位故友的毛病,只要喝好了,问什么都会说。
他坐到张谦身边,低声问:“谦哥,听说我回来之前京里闹了活尸,都被抓了吗?”
“当然抓了,我们镇抚使亲自出手,可比刑部那帮废物强多了。”张谦说话有些大舌头,但条理还算清晰。
“那些活尸都怎么样了?”
“当然是杀了。”张谦打了个酒嗝,“不对,听说放了一个。”
雷同神色一凛:“放过一个,为什么?”
张谦挠挠头:“好像是那头活尸不一样,跟人似的。听说有人要养,我们镇抚使也不知怎么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