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做的就是跨坐在他身上,缓缓地取下他眼镜。以至于后来每次两人独处,有时候不怎么用眼的场合,楚夏也非要带上眼睛,故意逗她。

“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听到脚步,楚夏抬头。

“没……”梁诗韵将那些不合时宜的记忆抛出脑海,弯腰去拿沙发上的衣服。

短短的浴巾只堪堪住她的胸部和臀部,她刚冲完澡的身子还站带着水珠,在偏冷的灯光下,白皙的过分。

楚夏将书合上,伸手去揽她的腰,想要将她带到自己怀里。

梁诗韵却拉开了他的手:“我该回去了。”

她说完,就这么借着裹着的浴巾,开始穿衣服。

她那条衣服湿透了根本没法穿,她于是把它丢进一旁的垃圾桶,然后整理了一下着装,就像刚来时一样。

楚夏皱眉看着整个过程,最终道:“我送你。”

当晚,梁诗韵并没有留宿。

当晚过后,梁诗韵和楚夏表明上依旧只是邻居,暗地里却多了一项上床。

不谈感情、只是单纯地在对方的身体上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