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这几年没有交过男朋友吗?疫情期间怎么回事?”冷不丁的,楚夏问。

“?”梁诗韵的目光从翻开的书页上收回来。

“还是说是像上次在度假山庄一样。”楚夏正转头望着她,“什么时候开始,你竟然也热衷起这种关系了?”

第16章 速食关系

什么关系?速食的男女关系?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梁诗韵不否认到了一定年纪,身体是会变得比年轻时饥渴,不过有时候也不一定是身体还有寂寞在作祟。

“楚夏,一个人住,你会觉得冷清吗?”

一个人住,连个宠物都没养,偶尔,她也会觉得冷清;忙的时候还好,闲下来的时候,房间便露出了本来空荡无聊的模样,大得空寂。

“你约过吗?”她又凑近了一些。

或许是茶几过于窄小,梁诗韵这时才察觉到自己和楚夏的距离忽然间变得很近,几乎伸手就能够到对方。

对方英挺的眉毛依旧乌黑锐利,眼角则因醉意而隐隐发红,连平日里深邃沉凉的眸子都多了几分迷离。

酒精在血液中游走,让某些欲念变得蠢蠢欲动。她还没来得及退回,楚夏的唇就这么凑了过来。

没有推搡,也没有任何扭捏,四片唇瓣就这样凑到一起。

他捧着她的脸,头微微侧过,侵入她的口中轻车熟路的撩拨、占有。

首先退出的人是梁诗韵。

她还留了一点清明,敏锐地回神,趁着清醒,双手滑到对方结实的胸膛,微微用力,推开一点距离。

“楚夏,”她说,“我上次说过了。”

她不想谈恋爱,尤其对象是他。

世人大多都对久别重逢与破镜重圆抱有一定程度的执念;可是有些东西破了就是破了,梁诗韵并不想啊修补。

她看着楚夏,希望他明白她的意思。

楚夏抿着唇,沉沉地与之对视,却最终没发一言,只再度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吻热烈且绵长,似乎替不善言辞的主人代辩着长久以来的思念;又竭尽挑逗,似乎努力地想要让被亲吻一方回忆起每一个肌肤相亲的夜晚。

很快两人一起跌倒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楚夏将梁诗韵压在身下,环抱住她腰间的手向下,撩开衣服的下摆。

掌下的皮肤很快开始发烫。

“唔……”梁诗韵不由哼出声来。

她被拖入那刻意被营造出的情色氛围中;只觉酥麻的电流不住涌遍全身;理智却还留着半分清明,无甚力气地推拒着。

直到楚夏咬着她的耳朵吐气:“下次,和我约。”

她才从鼻腔发出轻哼,整个人才放松下来,双手环上楚夏的背脊,开始有意识地在他身上时轻时重地摩挲。

第18章 情敌

欲望在与升腾的酒意一起游走在四肢百骸;两人纠缠着。

事后,梁诗韵迈着酸软的步子进到浴室便打开花洒,楚夏比梁诗韵慢些缓过来,听到水声,准备进浴室同她一起冲洗,拉门,却发现里面锁住了。

有必要吗?他敲门,里面水声哗啦,无人回响。

他只好转身回客厅,抓起茶几上的纸巾。

梁诗韵洗好澡出来,是二十分钟后。

之前一片狼藉的沙发被收拾了干净,厨房里洗碗机发出细微的“哗哗”声,楚夏靠坐沙发上,正翻她之前找出来的那本英文书。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副眼镜戴了上,银色的金属窄框,让镜片后的本就俊秀的脸看起来更加斯文败类。

她记得,他的近视其实很轻微,不过一百来度。

她还记得,以往每次亲热前,她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