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提醒我的,我自己都没察觉。他忽然停下,惊慌失措猛拍我的脸问:“怎么了?你怎么眼珠子都翻上去了?”
我眼珠子咕噜翻回来,喘了两口气,质问道:“你在干嘛?你在里面打鬼子吗?!”
床上的招路有特定的学名,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比起这些,我更偏爱艺术化的描述,比如“在丰饶的土地上耕耘”,我认为更有自然的意象美。
霍双对我做的可不止是耕耘,他抽插的力度是想把我掘地三尺,他贯穿的深度能把地球南北两极打穿。
念及他新手上路,应当多给予鼓励,起先我屏住没哼声他操太猛太快,我确实也发不出声。直到他无师自通,把我折叠起来,腿架过双肩,一个挺身,铁棍般壮大滚烫的性器简直要顶破我的肚子,我实在开始怕了。
视线扫下去,就看见屁股被分开到都不知道第二天能否继续相依为命的地步,撑开到极限的穴口痉挛着吞吐他青筋暴起的肉器。里面的东西一出去,还会带出一点鲜红的穴肉,再进去又咕吱作响地撞出透明丰沛的汁液,并且在极度刺激与不安的夹击下,我的性器胀得都充了血,一股股喷射出大于正常量的精水。身体的全面失控让我慌了。
我挣扎了两下,一手固定住猛颤的腿根,一手去推他,很勉强地从喉咙里挤出话。”
你不累吗?”
他抹了抹汗,冲我实诚一笑。“不累!”说完又啪啪起来。
他似乎把我的话理解为“您辛苦了!”
我只好耐下心告诉他:“你……插太深了,出来点,慢点。”我口气几乎在央求了。我从没在这种事上求过人,怪丢人的。当初李沫干得我死去活来,他的待遇是挨我的大逼兜。
后面霍双就慢慢地抽动,但每一下依旧彻底而有力。
我们动静搞得很大,潮湿的肉体拍打声淹得整间屋子东倒西歪,可即便聊胜于无,我也不想郝鲍太受震撼,因此全程咬着胳膊,发出呜呜声。
霍双并不懂这种声响的含义,他以为我在忍受折磨,在吃痛地呻吟,从情欲中抽离出一点后,他弯下身,满怀歉疚地不停地亲我。
还道歉,重复着“我错了我错了我该死”。
我吊着半口气开解他:“没有,我是太舒服了才这么叫。”
说完继续发出那种声音。他顶得很用力,柱头压在膨胀的凸起上,快感一股接一股直冲头顶,他认为是痛苦的声音被我不自觉加大了剂量。
他听着,易发不信,坚持道:“痛你就告诉我,为什么不说呢?我们寺里的大黄被人不当心踩到尾巴就是这么叫的!”
我……好呀,他操了我一顿居然还说我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