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少瑜笑了:“很烫吗?”
“嗯。”林丧点头。
郑少瑜为难的把他拉起来,翻个身,重新压回案板上。
这时林丧的鼻子更加直观的感受到了浓郁的鱼腥味,他有些恶心,吃力的挣了挣,郑少瑜抽出腰带,捆住林丧的手。
他踢开掉下来裤子,解了衬衫,拿起案上的刀抵在林丧后腰上,像模像样的念着台词:“不许动,小心在你身上开出一朵花儿来。”
林丧不敢动了,语气像开玩笑,但郑少瑜干得出来,只要他觉得有意思。
刀尖挑开了围裙的系带,从毛衣下摆探进去,冰凉的划在皮肤上。
林丧咬住嘴,绷紧身体,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刀背。
郑少瑜割开毛衣,像拨开一个甜美的果肉。
“红了。”
他低叹道,“美极了。”
27号答辩,我缓慢的更
第十八章(下)
(′°????????ω°????????`)
他永远站在大众的另一面,喜欢不被人追捧的,爱他人所厌弃的,他不晒日光,不在假期外出旅行,将自己裹进暗无天日的房子里,日复一日,连面容也失去了血色。
早十几年,郑少瑜会在家庭聚会的时候,躲在画室里胡乱涂抹油彩,即使他认不出那些颜色,也不能分辨它们的意义。
远处传来的人声与欢笑让他感到焦虑。
那是一个怪圈,无时无刻不缠绕着他,像枯燥成团的毛线,像温哥华的雨。
天似乎永远是暗沉的,土地潮湿,雨水如割不散的帘幕,阴柔绵密。
因为郑?格外看不上自己性格古怪的儿子,总会找理由把他驱赶出视线之外,白正树在后山放杂物的木屋里找到了他。
“大家在分蛋糕了,今天不是你母亲的生日吗?”
白正树蹲下来把手搭在郑少瑜的肩膀上,对展现在眼前的景象不觉奇怪。
男孩随祖母,英裔加拿大人,浅淡的肤色和毛发,他脸上挂着伤,嘟着嘴蹲在地上,瞳孔是清澈的湖蓝,白正树抽走他手中的水果刀,把死去的宠物狗装进黑色塑料袋。
“你爸爸又打你了?”
他擦掉男孩脸上溅到的血滴,整了整同样染上颜色的领口,“走吧,去换件衣服,穿的好看些,朋友们在等你。”
……
每一个微小如落叶般的吻都像燃烧的火花,那些斑驳的,深浅不一的伤痕吸引着郑少瑜,他留恋的抚摸,把脸贴上那片烫红的皮肤。
冰凉的触感缓解了颈后的灼烧感,林丧闭着眼咬住嘴唇,一边幅度微小的发着抖,并不是他想抖,郑少瑜一靠过来,他就有些窒息了,而他们刚刚才做过,偶尔憋不住泄出的哽咽,和先前忍耐的啜泣一比,十分突兀。
“我养过很多狗。”
郑少瑜回想着在车库远观林丧喂食狼崽子,眸中含着温情,“一开始很小,太娇弱,总是一不小心就会弄死。”
他站起来,手掌按住林丧的后背,刀很锋利,他所有的刀都是锋利的,手指一抿,就会流血,他舔掉指腹的血滴,把刀尖立起抵在肩胛骨的边缘:“但是现在不用担心了,我为了和那些可爱的小玩意多呆一会,学会了很多。”
“我把奥森养到那么大了……”
他也许不理解什么是伤害,又或者只是刻意的美化故意而为的恶行。
林丧听了有些难受,感觉郑少瑜隐喻他是狗。
他转身推开郑少瑜,刀刃虽然一触即离,依然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线。
郑少瑜举着手退了几步,手里还拎着刀子,他后怕的睁大眼睛,“吓我一跳。”
衣服后背开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