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丧摸了一下它头顶,奥森扬起脖子,它四肢比狗长,一下一下踏在雪上,想咬林丧,又不敢张口,只用嘴的尖端去蹭林丧的衣服。
舌头伸出来,唾液和血液弄脏了浅色的外衣。
林丧弯腰吃力,股间一酸,几欲腿软,他拎起扫帚,看见掩在雪堆里的一簇鸡毛。
“啊!”
林丧惊呼,少瑜养的鸽子。
原来有不少让它吃了……
这要是郑少瑜发现的,免不了给它几脚,虽然养的是肉鸽,白天放飞,晚上回来,吃多少,丢多少,死多少,从来不计数。
他退开几步,给公狼让开位置。
奥森刨开雪堆,把几只死鸟叼回窝里。
可能要换一个地方藏了,林丧想。
他转身要走,发现雪堆下金属的闪光,一串钥匙。
一串似乎不太准确,因为小铁环上只挂了一枚钥匙,和一个用了很久的钥匙链。
链绳磨的脏了,下面吊着一只破碎的塑料小兔,郑少瑜不会用这种便利店五毛钱的孩子玩意儿,看起来做工粗糙又廉价,让林丧想起小学门口的摆摊。
拿起时,林丧拇指摸过兔子背面的血渍,他没有在意,认为是鸽子留在上面的,他揣起钥匙,放进卧室装小画的抽屉里。
感谢长评(?ω? )谢谢
临时请假,论文二改
我把致读者整理成排雷放在文案了,帖子没了,但是评论还在我的消息里,没有丢,谢谢支持,爱你们(??????ω????)??????
第十八章(上)
(? ′Д`?)っ?
前排提示,有打狗,虐身
郑少瑜路过厨房听到水声,扶着门框一歪头,看见系着围裙洗菜的人。
林丧向前倾了一下,身后贴上来的人,又高又沉。
伸进裤带的手,熟门熟路的摸进隐秘的深处,郑少瑜拥着他,侧脸贴上林丧的脖颈,没摸到之前塞的手帕,问道:“怎么拿出去了?”
“……不舒服。”
林丧缩起肩,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撑住洗碗池的边缘,身体里还残留着些许异物感,这时被人称不上温柔一搔一刮,让他想起方才车上的那场????性???爱??,下腹微热,有了反应。
他眯起眼,咬住食指,身体颤颤的忍住呻吟。
郑少瑜摸了一会,用林丧衣服下摆擦干手,在后面橱柜翻出咖啡豆。
林丧怔忡的回头。
窗户窄细,挂着纱帘,郑少瑜站在靠窗处,一举一动显露着富家子的矜贵,他冲了杯咖啡,用小匙挖了四五块方糖。任谁也想不到,这么表面文静的人背后能做出掀桌子砸碗的事。
欲望渐渐散了,留下一点余韵叠在小腹。
盘子上躺着涂满果酱的面包,也许咬一口就要从嘴角流下甜腻的酱汁。
暗红的草莓酱,因为涂得太满,从边缘粘稠的坠下,色泽饱满,像野狗咬穿皮肉,血液凝固,留在地上的残尸。
林丧想起他和郑少瑜领证时暂住在加拿大发生的一个插曲。
他们住的街道人少,邻居是五十岁的妇人,家里养了一群狗,郑少瑜不止一次对此提出过厌烦,偶尔传来的欢吠狗叫,让郑少瑜的状态糟糕透顶,他不停的在客厅卧室来回踱步,嘴里骂着林丧听不懂的俚语。
大概是郑少瑜常年不回去,房子空了,左右无人,老人对狗看管的松懈,它们隔着栅栏对生人吠叫。有一次林丧取邮件,正好碰上邻居开门,一条灰黑的长毛牧羊犬冲了出来。
林丧来不及躲开,眼睁睁的看着那条狗扑到眼前,郑少瑜扯住他的帽子,在后面一把拉开了他。他手里拿着细长的铁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