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后腰还横着一道新鲜的淤青。霍景盛抚摸着它们,脸色阴沉。

幸好林琅已在客房休息,若是让他看见霍景盛此刻的眼神,恐怕又会心生畏惧。

那眼神,冰冷而凌厉。

像要杀了谁。

乔宴睡得不安稳,额间渗出细密虚汗,唇边溢出断续梦呓,手脚不时无意识地挣动。

霍景盛骨节分明的大手把乔宴的小手包紧:“怪哥来迟。”

霍景盛拖着执念重回旧年,却未能回到一切的起点。这个时间点,他只来得及阻止乔宴杀人,却没能避免让他过早怀孕。

霍景盛低头,在乔宴指尖印了一个极轻的吻。

乔宴醒来时,云影掠过窗纱,在地面投下破碎光斑。

乔宴恍惚片刻,手背和后腰上残存的痛觉才把他拉回现实。昏迷前的景象模糊闪过,乔宴猛地起身:“我,我杀人了!”

不等他陷入更深的恐慌,一只温暖的大手已按住他颤抖的肩:

“乔宴。”

“你没有杀人。”

乔宴转身仰头的刹那,霍景盛已然笼罩他的视野。

“霍,霍景盛!”乔宴的大脑在一瞬间变得空白:“别碰我!”

他本能地从裤袋里摸出刀,像惊到极致的幼兽炸着毛,伸长了利爪,狠狠朝着肩膀上骨节分明的大手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