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声……是你‘嗯’的吧。”

安问一字一句比着:“这不可能。”眼睛却撇开,不敢跟任延对视。

“我听到了。”任延认真而肯定。

“你听错了。”

“你自己也听到了。”

“我也听错了。”

任延:“……”

“我是哑巴,不会说话的。”安问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他的喉结很漂亮,如此刚发育好的男性第二征器官,任延自己也有,却莫名喜欢看他吞咽喉结的样子,细致而充满少年气。

让他想抬手触摸,让安问的喉结在自己的指腹下滚动,显出难耐的模样。

画面过于不合时宜,任延浑身电流般蹿过一阵激灵,把自己吓了一跳,“操,有病。”他脱口而出。

安问:“?你骂我干什么?”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