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禧露出点笑意，将那缕头发固定好，挑了个头饰卡上去：“这个？”

“好。”扶萤又应。

飞飞趴在她的腿上，仰头看着她头上的花，指着喊：“花花！花花！”

扶萤将她抱起来，拿了个珠花递给她：“飞飞要不要？”

飞飞笑着夺过去：“要，漂亮。”

扶萤抱她起身，朝李砚禧道：“天不错，园子里的花都开了，出去走走吧。”

“好。”李砚禧跟在她身旁，“飞飞又重一些了，我抱吧。”

她将孩子递给他，摘去他头上的飘落的合欢花碎，轻声道：“飞飞两岁了，她大了，正在学走路的时候，难免磕着碰着，明日我们一起去郊外的庙里给她求个平安符吧。”

李砚禧看着她，笑了笑，应一声：“好。”

这么多天了，她耐着性子陪他演了这样久，已经足够了，是时候该结束了。

马车往城外行驶了有一会儿，离郊外的寺庙越来越近。

李砚禧静静看向前方，忽然开口：“青青，亲我一下吧。”

扶萤看他一眼，沉默片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他扬起唇，松开她的手，静静等候。

不久，马车突然一顿，驾车的侍卫忽然喊：“家主！不好！有山匪！”

扶萤没来及做出害怕的样子，李砚禧已下了车，拔出侍卫手中的剑和几个山匪对上。

他没有拼命，每一次进攻和防御都像是在故意放水，但扶萤没有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