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皮鞭是跟着祁振国上过战场,真的尝过人血的,其锋利程度完全不逊于出鞘的利刃,剧痛仿佛能透过皮肉钻进骨头缝里,锯齿般呲啦呲啦刮磨着上面附着的筋膜。綆陊恏文錆連系???肆妻一??氿贰6⑹一

祁盛被抽得皮开肉绽,后背吃痛地佝偻着,冷汗哗哗从额头滚落,惨白如纸的脸庞顷刻就被汗水浸透。

乌浓的眼睫也湿漉漉的,乍一看还以为他哭了。

噗通。

膝盖砸在地板,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骨头撞击声。

祁盛支撑不住,跪倒在地,背部鞭痕纵横交错,有几处伤口太过狰狞,皮肉都外翻了,鲜血从伤口汨汨流出,染红衣料,好好一件衬衫都快分辨不出原本的颜色了。

祁一淮终是有些不忍,在祁振国又一次挥动鞭子时,张开双手将祁盛护在身后。

“爷爷,不要打了。”

祁振国急忙改变鞭子挥出的角度,柔韧的鞭身几乎是擦着祁一淮的肩膀落地。

这一鞭要是抽到祁一淮身上,以他病弱的体质,铁定要在医院躺个十天半个月,老人都快吓出心脏病了,一把扔掉手里的刑鞭。

扶着孙子的肩膀,把人从头到尾检查一遍,确定只有肩膀处的布料擦破了一点,祁振国才稍稍放下心,随后面色复杂地看了眼满身血污的祁盛,“你把他当哥,他有把你当弟弟看待吗?”

祁一淮垂下眼,低声道:“不管怎么说,我跟他始终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

虽然用录音笔录下了陈子然的证词,但他一开始没打算拿出,只是祁盛太疯了,保不准会在爷爷面前说出什么疯话,祁一淮只能先下手为强。

祁盛是囚禁强奸了陈实,自己过去又何尝不是强迫陈实跟他苟合,不过他披了层温柔的外衣,没有祁盛那么直接,但他们俩的手段都称不上光彩。

祁振国叹了口气,这一刻,他对自己当初的决定感到万分后悔。

那时就不该不顾祁盛的意愿,强行把陈实塞给他,祁家家大业大,他养陈实一辈子都没问题,何必拿娃娃亲硬逼两人在一起,导致如今无法收场的局面。

思及此,祁振国不由苦笑,“是我错了。”

陈实接到管家打来的电话,匆忙赶来,就看到祁振国一脸颓唐地坐在椅子上,平时精神矍铄的脸上竟有了灰败之色。

眼光余光不经意瞟到不远处跪了个人,来不及细看,祁振国就朝他招了招手,“陈实,你过来。”

陈实乖乖走到祁振国跟前,祁振国拉过陈实的手,慈爱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孩子,这些日子你受苦了,我……已经知道祁盛对你做的那些混账事了。”

许是老人具有岁月沉淀感的嗓音里溢满疼惜,陈实鼻腔一酸,被祁振国带着看向跪在地上的祁盛,“爷爷已经帮你教训过他了,你要是觉得还不解气,可以继续拿鞭子抽他。”

陈实用力摇头,双眸不知不觉变得湿润。

男儿有泪不轻弹,陈实在生活中不轻易流泪,可能是有人给他撑腰,再加上内心积压了太多委屈,听着老人温柔的话语,眼泪就有些绷不住。

由于眼眶蓄满泪水,视野模糊不清,陈实只能依稀看到轮廓相似的两人,一个站着一个跪着。

他在电话里听管家说了,祁爷爷用鞭子把祁盛抽了一顿,刺眼的鲜红印入他的眼帘,陈实却高兴不起来,内疚如同巨石将他压得喘不过气。

都怪他。

五年前,没有认出假扮成祁盛的祁一淮,稀里糊涂被祁一淮玩了小屄,五年后,他又傻傻地钻入祁盛给他设的圈套,主动送上门给祁盛奸开子宫和后穴。

如果当初,祁一淮向祁爷爷讨他,他能狠下心拒绝就好了。

为了报恩,他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