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节骨眼恶劣地停下疾风骤雨的抽插。

祁一淮没停,还在不停往老实人熟烂的肥屄里怼,硕大龟头顺通无阻地凿入宫腔,都快把原来逼仄的那圈肉环操成鸡巴的形状了。

陈实被操得肥屁股一颤一颤,小幅度地套弄起祁盛的鸡巴。

湿热的肉道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坚硬的肉棒,肠壁有如活物蠕动着吸吮柱身,祁盛快爽爆了,冷白的脸颊晕开樱粉花瓣般的绯色,忍得额角青筋暴起,牙根由于长时间处于嵌合状态而酸软,才堪堪压下体内那股强烈的射精感。

龟头数次避开那令他销魂欲死的骚点,一味地贴着肠肉震动,发现祁盛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抽插,陈实欲求不满地夹了夹骚屁眼,“呜啊……不要停……”

祁盛趁机问:“该叫我什么?”

“嗯啊……老公……呜呜……老公给我……用力操我屁眼……唔啊……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

没留意到身下的祁一淮在听到他这句啜泣的呻吟后,脸部肌肉一僵,面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陈实彻底沦为发情的骚母狗,扭腰摆臀,用发浪的两个小穴去吸双胞胎的大屌。

软烂的后穴含着肉棒浅浅厮磨,乳白色的淫汁从后穴挤出,附着在肛口以及他的茎柱上,祁盛口干舌燥,看了眼表情僵硬的祁一淮,哑着嗓子问:“哪个老公?”

“一淮……”

“错了。”祁盛打断,“再猜。”

陈实总共就被两个男人操过,不是祁一淮,就是祁盛。

“呜啊……祁盛老公……你是祁盛老公……呃啊……老公操我……呜呜……求你操死我……”

为了追求那最原始的快感,老实人意识全无,只知道迎合对方。

祁盛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角,不经意撞上祁一淮眼底跳跃的怒火,祁盛刻意拉大嘴角上扬的弧度,毫不掩饰笑容里的挑衅。

他亲了亲老实人汗津津的后背,道:“真乖,老公这就来操骚老婆。”

说罢,他重新耸动胯部,以无限的精力和热情,啪啪啪啪爆操老实人的嫩屁眼,每一记都凶狠有力地捅上前列腺,速度快到肉眼看不清。

好看的凤眼冷冽如刀,祁一淮收回了投向祁盛的目光,恨恨地剜了眼身上骚得没边了的男人。

牙关愤然咬紧,祁一淮绷着面皮追上祁盛的速度,近乎狂乱地爆捅肥屄。

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怒张浮凸的青筋跳动频率不断加快,几乎要挣脱出表皮这层牢笼,将嫩豆腐似的骚穴磨坏刮烂。

不多时,骚穴就被奸得肿胀不堪,两片阴唇跟被蜜蜂蛰过一样红肿充血,缀在顶部的骚阴蒂勃凸成原先的两倍大。

像是被涂上辣椒水的鞭子狠狠抽过,从外到里肿烂得不成样子,烂桃子一样随便捅捅就能榨出骚甜的蜜汁。

快感犹如龙卷风朝陈实袭来,他背对祁盛趴在祁一淮身上,吃下两根鸡巴的腹部高高鼓起,腹肌的交界处变得模糊,还不如龟头插凿时在下腹顶出的轮廓清晰。

陈实忘了自己到底是谁的未婚妻,意识混沌以为自己真有两个老公。

他在被两个老公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