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想过要和双胞胎哥哥一起分享陈实,更别说比谁先把陈实操怀孕了,那不过是他一时的气话。

奈何想要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陈实的身体一直在被迫晃动,充斥着潮液和精水的花腔跟温泉一样,热烘烘地泡着祁一淮的龟头。

骚逼离潮喷只差临门一脚,熟悉了鸡巴爆奸的节奏后,后穴习惯性地分泌润滑的肠液,令陈实难以忍受的胀痛降下,铺天盖地的淫痒从女穴卷土重来。

受不了体内没完没了蚂蚁啃噬的瘙痒,老实人想要自救,用嫩穴狠狠套弄祁一淮的大屌。

可他被牢牢夹在这对双胞胎之间,双穴被两根大屌死死钉住,动弹不得,只能在祁盛重重凿入后穴时,嫩穴惯性地往祁一淮的鸡巴上压。

鸡巴已经顶进宫腔,不能再深,敏感的嫩壁得不到鸡巴狠狠刮磨是止不了痒的。

陈实只得再次向祁一淮求欢,分泌的口水来不及咽下含在嘴里,说话时有些含糊不清:“嗯啊……好痒……呜……骚逼好痒……老公操我……操烂我的小骚逼……呜呜……动一动不要停……”

沦陷在无边无际的欲海,老实人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了。

氤氲水雾的黑眸失去焦距,只能模糊地看到身下青年的大致轮廓,像个喝酒上脸的醉鬼,男人俊朗的脸庞一片酡红。

极度饥渴之下,嫩穴成了一朵饥饿的食人花,疯狂痉挛蠕动,拼了命地挤压体内的猎物,力道大到恨不得把猎物挤爆,花心深处的宫口也如第二张屄嘴一嘬一嘬地吮吸龟头。

祁一淮被夹得爽到不行。

照理说这具病弱的身体不适宜这样不知节制的纵欲,但雄性本能又让他想在老实人的肥软骚穴里肆意驰骋,更何况,他是陈实的未婚夫,本来就有义务满足老婆的性欲。

肥臀遭受撞击的声音异常清脆,伴随着咕叽咕叽暧昧的水声,提醒他陈实还在被另一个人干着,可老实人却只冲他一个人发骚,满心满眼只有他一人。

想到这里,祁一淮心口发烫,再也忍不住耸动下身,同祁盛一起玩弄老实人销魂蚀骨的身子。

两根儿臂粗的大屌将老实人的骚逼和嫩屁眼撑得满满当当,双胞胎的默契,让他们以相同的频率在老实人的体内进进出出,两人堵在穴口的精囊时不时会撞到一起,溅飞无数肠液和屄水。

骚穴和屁眼之间的会阴被撑到极限,只剩下薄薄一层皮,令人不禁担心起会不会被两根鸡巴操裂。

骚红的屄肉和肠肉不断被大屌勾出送入,送入勾出,淫液源源不断从外翻的两个骚洞冒出,一看就知道被操爽了,这个担心有点多余。

惊讶于体弱多病的祁一淮居然能追上他抽插的速度,又恼恨陈实只对祁一淮发骚,一口一个老公听得他妒火攻心。

熟门熟路地找到藏在肠道深处的那一点,祁盛绷紧腰腹,龟头抵上微凸的前列腺狠狠刮磨,然后如愿听到陈实沙哑绵长的浪叫。

“啊啊啊……好爽……屁眼好爽……顶到了……啊哈……就是那里……嗯啊……用力……不要停……”

头一回体会到双龙入洞的双倍快感,陈实爽到灵魂都在颤栗,不由淫性大发,忘情浪叫,口水汇成丝线汨汨流出,祁一淮的肩头湿透了,全是老实人流下的口水。

想要多操男人一会儿,祁盛才刻意避开里面的前列腺,不想陈实居然把他抛到脑后!

舌头剐了剐后槽牙,为了拉回陈实分散的注意力,祁盛当即狂耸腰杆,对着那一点狠凿数十记,恨不得把那里凿秃噜了。

“啊啊啊……好爽……啊哈……屁眼被干得好爽……”

耳边是男人一声浪过一声的嘶哑呻吟,那上气不接下气的沉重喘息令人担心会不会背过气去,祁盛却仍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