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才有的嗜血光芒,祁盛笑了笑,漫不经心地来了句,“开始吧。”

话音刚落,祁盛率先扬起手,“啪”地拍上老实人湿滑饱满的肥臀。

肥鼓鼓的屁股恰如鲜嫩多汁的蜜桃,轻轻发颤,对着肥硕软弹的肉臀好一顿磋磨,揉面团一样搓揉成各种形状,祁盛难耐地喘了口气,修长好看的指骨猛地陷入颤抖的臀肉里。

像是握住了汽车的方向盘,祁盛掐着老实人红彤彤的骚屁股,迫不及待抽动起胀痛到极点的大屌。

早在陈实和祁一淮于客厅旁若无人的交媾,祁盛鸡巴就硬了。

他自虐一样听着老实人急促骚浪的媚叫,心脏仿佛被人用利刃反复刺入,鲜血止不住地从血窟窿大股大股流出,叫他痛得喘不过气。

妒火和怒火催生出熊熊的欲火,没有循序渐进,没有深入浅出,怒张的大屌好似一条被曝晒多日的水龙,一凿入湿软紧致的嫩屁眼,就开始躁动发狂。

为了凿出更多的汁液滋润身下那条干渴的“水龙”,祁盛红着眼,一次比一次凶悍地侵犯老实人还未完全松软的嫩屁眼,鸡巴表面散发的滚烫温度都快把肠壁烫化了。

骚屁眼哆哆嗦嗦地夹住体内的凶器,抗拒地收缩挤压,试图将侵犯它的肉刃挤出,换来的是更为粗暴的鞭挞。

不配套的后穴艰难地容纳着硕长的大屌,肛口的黏膜扩张到极限都发白了,似是无法承受。

然而,穴口内侧艳红的肠肉却被青筋虬结的肉柱勾出,软体动物般饥渴地吸附一圈又一圈的茎柱,在上面留下淫糜的水痕,直到挨到龟棱,随着下一记凶狠的贯穿,那些屄肉再一次被深深送入内里。

因为插太狠,不仅是穴口的肠肉内陷,只能看到零星半点的嫩肉,里面的肠肉也纷纷移了位,抽搐个不停。

肠液混合着润滑液很快被捣成白沫,不时从外翻的肠肉边缘溢出,沿着会阴流到下面那个女穴。

碍于骚穴被另一根鸡巴堵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那些肠液只能遗憾地绕过屄口,流经肉柱打湿下面凌乱的阴毛,随后再沿着毛发梢不堪重负一滴滴溅落。

身下的真皮沙发湿得一塌糊涂。

“呜呃……不……”

破碎的低呜从唇边溢出,脑袋无力地抵在身下祁一淮的颈侧,陈实无助地摇头,被口水打湿的两片厚唇无意识地摩擦着青年颈部细嫩的皮肤。

口水滴答,流进了青年锁骨处的凹槽,白嫩的耳垂被老实人口中喷出的热气熏得微红。

祁一淮腰眼一麻,酥酥麻麻的快感沿着耳朵汇聚至下身,埋在骚穴的鸡巴硬生生又胀大一圈。

也不知祁盛是有意还是无意,在湿热肠道里狂插猛捅时,他总会往下压一压,青筋盘踞的大屌就会用力刮过那片隔绝两根肉棒的黏膜。

太过刺激,祁一淮呼吸紊乱,水润的眸底渐渐染上红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