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肉宛如有了生命力,争先恐后往外挤,那饥渴的架势好似要从屄口钻出。

祁盛见状,瞳孔一缩,鸡巴还没勃起,他又想要了。

祁一淮也没操尽兴,但看祁盛目光发直地盯着老实人扭来扭去的骚屁股,他神色一凛,不等老实人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就半拖半拽地把人捞到怀里。

苍白的脸上残留着情欲的绯色,祁一淮一言不发地脱下外套,小心翼翼地围在陈实赤裸的下身,手上施力,试图将陈实从满是尿液的地毯上扶起。

他已经从刚才近乎疯狂的性交里清醒过来。

急于带陈实离开,病弱的身体却不允许,好不容易让陈实爬起来,斜靠在他的肩膀,祁一淮气喘吁吁,光洁的额头沁满汗水,清瘦单薄的身体有些站不稳。

“还是我来吧。”

将双胞胎弟弟的狼狈收入眼底,祁盛嗤笑一声,跨开长腿来到祁一淮身侧,就要把陈实抢过来,祁一淮侧身挡住,“不用。”

拉过陈实的左臂枕在肩头,祁一淮一手拽着男人的左手,一手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身。

一八九的大块头,身体大半重量都压在青年身上,布满汗水的腰身滑腻得不行。

祁一淮根本抱不住他,走两步就得重新把陈实的身体往上提。

祁盛站在原地,好整以暇地看着弟弟摇摇晃晃地揽着陈实往门口方向走去。

眼看祁一淮就要打开门,祁盛薄唇轻启,不紧不慢地道:“陈实现在一身的尿骚味,不给他洗个澡吗?”

祁一淮顿住。

陶霖那伙人还在外头等着,陈实就这样出去,傻子都知道屋里刚才经历了什么。

然而,嫉妒如跗骨之蛆在他的骨头缝里蠕动,啃噬他的血肉,祁一淮不敢保证,再在这里待下去他会做出什么。

刚才他已经失控过一次了。

大步流星地来到门口,祁盛不容抗拒地从祁一淮手里夺过陈实。

玄关处光线昏暗,瞥见青年眼底的阴影,祁盛挑衅般将陈实打横抱起,包裹在修身衬衫下的双臂隆起好看的肌肉线条。

他稳稳地抱着陈实,折身往浴室方向走去。

不多时,耳边隐隐听到水流的哗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