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痒的骚逼吃不消这样近乎酷刑的宫交,陈实哭得极为凄惨,身体被顶得一颠一颠,两团巨乳晃个不停,强烈的酸胀自花心深处袭来,陈实恍惚间以为自己要死在这根狼牙棒上了。
理智告诉祁一淮,这一切不应该怪到陈实头上。
可看到老实人被干到淫水横流,小腹高鼓,吻痕咬痕遍布的肥乳上,激凸的骚奶子抖个不停,这淫乱放荡的一幕落入祁一淮眼里,令他不由自主地迁怒陈实。
这个骚货!
以前他背着祁盛玩弄陈实时,陈实总是躲他,青涩的处女屄也吝啬于分泌花液,如今才被开苞没多久,骚逼就恬不知耻下贱地吃着前未婚夫的鸡巴。
肚子鼓成这样,里面不知道装了多少祁盛的精液。
想到这里,祁一淮对于陈实的求救无动于衷,怒火与妒火交织,化成狂烈的欲火汇聚到下身,鸡巴比任何时候都要硬,几乎快戳破裆部的布料。
不满于陈实在这种关头还叫祁一淮的名字,祁盛将男人伸到半空的手拽下,下身用力一顶,粗长肉棒瞬间劈开软嫩屄肉直达子宫。
“呜啊……”
在老实人的悲鸣声中,祁盛凑到陈实耳边,喘着粗气道:“与其求他,不如求我。”
姣好的唇瓣轻轻厮磨着陈实发红的耳尖,祁盛哑着嗓子续道:“你叫骚一点,让我射了,我就放过你。”
实在是没办法了,为了避免被祁盛活活肏死,陈实只能自救。
他不再看祁一淮,宽大的掌心罩住祁盛的手背,带动祁盛的手揉起他饱受蹂躏的嫩乳,可怜巴巴地媚叫求欢:“唔啊……老公操我……呜呜……操我骚逼……小屄……啊哈……小屄想吃老公的精液……”
祁盛还记得老实人之前不肯让他射里面,“怀孕了怎么办?”
“呜呜……怀孕了……给老公生宝宝……”
陈实泪眼朦胧,哭得一抽一抽,却讨好地挺起胸膛,将绵软肥乳塞入青年的掌心。
听到这话,祁盛大为满足,脑海里已经有老实人大着肚子跟他结婚的画面,一时心口发烫,又疑心陈实现在神志不清,是不是又把他错认成祁一淮了,绷紧嗓子问:“我是谁?”
“祁、祁盛。”
确定陈实这回没有把他跟祁一淮认错,祁盛再也抑制不住体内奔腾的欲火,大开大合爆奸老实人的嫩穴,“射给你,呼……都射给你。”
薄韧紧实的腰杆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狂耸,平坦小腹隆起一层好看的肌肉,祁盛完全忘了祁一淮的存在,忘情地奸淫着陈实的女穴,奸得陈实前面那根鸡巴犹如软趴趴的肉条上下甩动。
“呜呜……还要……老公操我……呜啊……干死我……干死我……”
为了让祁盛快点射精,陈实不断向祁盛求欢。
骚逼被奸到又酸又麻,泪水不断从眼眶滑落,陈实机械般求祁盛用力干他不要停。
那颤抖带着哭腔的呻吟灌入祁盛耳里,令他欲火沸腾,杵在屄里的鸡巴又胀大一圈。
掐着老实人的肥乳狂插猛捅了数百下,祁盛一把将老实人从身上掀下,转而把老实人摆成侧躺的姿势,并将他的一条腿抗在肩上,侧着身体继续肏干老实人淫水泛滥的肥屄。
他干得激烈,在床板的吱嘎声里,原先用纸盒撑着的手机晃晃悠悠地倒下,画面一片漆黑。
虽然看不到祁盛是怎么干陈实的,但陈实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听得祁一淮心头火气,欲望高涨,索性不再压抑自己,扯下裤链掏出胀痛的性器。
粉白的肉棒比起祁盛那根毫不逊色,祁一淮苍白的面容多了几分血色,握着壮硕的大屌快速撸动起来。
当陈实撅着屁股被祁盛干到又一次潮喷,他嗓子都哭哑了,发出一声